眼看著那閃爍著寒光的刀身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的心裡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在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並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想要對他下手。
於是,他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暫時避開這個風頭。
就在這時,隻聽見“撲通”一聲,那人竟然直接跪了下來。
與此同時,李逸手中的流光千道也順勢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冷刺骨的長刀觸碰著他的肌膚,那種涼意瞬間傳遍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如果不是李逸及時收回刀勢,恐怕他的脖子上就不僅僅是出現一道血痕這麼簡單了。
想到這裡,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一臉冷酷的李逸。
剛才明明說好要數到三再動手,可為什麼李逸一上來就直接喊“三”呢?
這是什麼操作?
此時此刻,徐良輝的心情可以說是十分複雜,既無奈又無語,甚至還有些崩潰。
而李逸則冷冷地注視著跪在地上的那個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
說實話,他自己也有點懵逼了。畢竟他還沒有出手,對方怎麼就直接跪下了呢?
這畫麵實在是有些詭異,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一個人戴著墨鏡,高舉雙手跪在地上,另一個人則手持長刀,刀身橫放在對方的脖子上。
他們維持這個姿勢已經很久了,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誰也沒有先動一下。
過了一會兒,跪在地上的徐良輝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
雖然腳下的土地比較鬆軟,但長時間跪地也會讓人感到不適。
畢竟這麼跪著也不是個事,這要是傳出去了它也是好說不好聽啊。
終於,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是不是可以讓我站起來再說話啊?”
徐良輝墨鏡後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
他抬起右手捏出了一個蘭花指,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捏住流光千道的刀刃,小心翼翼地將其推開一點。
那這李逸能乾嘛?
不管怎麼說,徐良輝都算的上是他的俘虜,在他這裡俘虜可是沒有人權的。
當即李逸眼睛一橫,手中的力氣加大了幾分:“嗯?”
感受著流光千道再次貼緊了自己的脖子,徐良輝也算是放棄掙紮了。
他算到了七殺身邊有一人的的處境不算太好,也算出來了七殺本人所在的位置。
可他算天算地,也沒算出來對方是個這麼不講理的主啊!
徐良輝做了十幾年的神棍,暫且不提他的卦象算的準不準,但十幾年的算命生涯也算是練出來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
儘管此刻李逸的表情和之前無二,就連長刀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力度都沒有絲毫變化。
彆問為什麼他能察覺到兩次刀架在脖子上的力度一樣,說多了這都是淚。
但他能感覺到出來,現在的李逸有些不耐煩了。
徐良輝高舉著雙手,眼睛一閉發大聲喊道:“我知道那位名為袁紹斌的人為何還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