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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時間2017年5月29日淩晨,第70屆戛納電影節閉幕,各個獎項先後揭開。
電影《自由廣場》拿到本屆金棕櫚,評審團大獎由羅賓-坎皮略執導的影片《每分鐘120擊》獲得.”
“李牧、劉伊菲今日現身帝都機場,接受媒體采訪:
這次評審會沒有‘鮮血四濺’的激烈爭吵,大家彼此尊重,雖然不是全體觀點一致,但是在尊重的氛圍下互相交流討論.”
“.”
“所以你覺得索菲婭·科波拉這次拿最佳導演有點取巧?”
劉伊菲知道李牧去看了《牡丹花下》這部電影,在結果出來後,李牧就和她說了,對於這個獎項給到了索菲婭·科波拉,有些匪夷所思。
“很簡單,電影的優點來自原著也止於原著,電影層麵上索菲婭·科波拉並沒有對故事做出很大提升。
取材是南北戰爭的背景和留守女性人物,就是為了拿獎來的。
但是她在影片開始之初借用角色之口直接表述她們所處的環境有多險惡,這是劇本寫作最低級最缺乏戲劇化的方式。
劇情推進也很慢,最後階段沒時間了,劇情推進又突然加快,整體缺乏控製。
所以若不是這個取材以及上一屆憑借《托尼·埃德曼》在去年戛納錯失大獎的瑪倫·阿德引起的女性導演輿論事件,這次最佳導演給不到索菲婭·科波拉”
李牧聳了聳肩,他看了《牡丹花下》這部電影,總的來說配不上最佳導演這個稱號,但是戛納給出了曆史上第一個女性最佳導演,顯然是有特殊寓意的。
隻能說索菲婭·科波拉獲得了天時地利。
“隻能說民主有時候也會帶來問題.像威爾史密斯很喜歡《木星之月》,最後票數不夠也被篩出去了。”
劉伊菲略帶遺憾道。
這次評審過程,自然也是投票的過程,隻是每次的投票都是一次殘酷的篩選,有時候也未必儘人意。
5月31日,端午節假期結束,已經進入工作日。
今年的端午檔並沒有出現太多驚喜。
從端午檔期的單日票房看,每日2.6億元左右的成績,與日常周末票房並沒有拉開明顯差距。
也僅與五一檔期的單日票房處於基本持平階段。
不過今年端午檔的成績,無疑再次給市場潑上一盆冷水。
因為與去年同檔期票房8.45億元的成績相比2015年的6億元,增長41%。
另外,因為清明檔和五一檔電影票房遇冷,端午檔成為去年上半年內地電影票房吸金檔期之一。
而在今年前期依舊遇冷的情況下,端午檔也終於沒有給市場帶來逆襲。
“這樣,加大對《繡春刀2》的宣傳,海外片商那邊儘快簽訂合同.”
李牧看完數據後,隨即對柳維娟吩咐道。
在暑假檔前的最後一個檔期遇冷的話,積累的票房熱情大概率會在暑假檔釋放,這對於《繡春刀2》來說未必不是一個好機會。
而且《繡春刀2》這次戛納做了影展,也不是沒有收獲的,目前有八家海外片商已經看中,隻要簽訂下來,無形中已經回了不少的成本。
“好的,李總!”
柳維娟點頭應道,隨即正準備轉身離開,不料剛開門,就撞到了門外的陸洋,似乎剛想敲門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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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總,真巧。”陸洋笑了笑。
“陸導,李總已經在裡麵了。”
柳維娟也是點頭笑著示意,隨後便快速走到了法務部門這邊,顯然是要加快《繡春刀2》這邊和海外片商的合約事宜。
此時陸洋捧著不少資料走了進來,神情滿是期待。
“這是什麼資料?彆站著,隨便坐”
李牧走了過來,饒有興趣的詢問道,隨後隨手抽了一本很薄的書,映入眼簾的字眼正是《刺殺小說家》。
李牧隨後放下《刺殺小說家》,又拿起了一本筆記本,上麵寫著的正是《刺殺小說家》的各種框架結構以及人物設計,而且看筆記這幅模樣,顯然也是寫了有一段時間了。
“李導,這是去年發表在一個文學刊物上的短篇小說,我在拍攝《繡春刀2》時候看到的,真的很有意思這個故事。”
陸洋說的有些激動,還站起身來,比劃道:
“一個頹喪的中年人想要去看北極熊,為了錢,他接受了一個神秘的任務。
一個大人物認為,遠方一位沒有名氣的小說家路空文的作品與自己的命運產生了關聯,小說裡的內容會影響他現實中的生活。
按故事走向,小說裡與他對應的那個人會在結局死去,他要中年男人去殺死小說家,以保全自己。中年人接受了這個莫名的任務,開始接近小說家”
“故事有點中二!”
李牧聽完後不禁點評道,《刺殺小說家》這個原故事其實還挺中二的,“彆那麼激動,先坐下,慢慢聊。”
“看上去還是一個特效大片,對了版權賣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