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之捏著蘇漾的下巴,把這張引誘他的小臉拉到麵前。
男人眼底一沉,情欲上湧:“到底是漾漾,更讓我無法自控。”
沈行之說著,就要吻上來。
蘇漾卻伸出小手抵著男人的胸膛,搖了搖頭。
她裝作驚恐,“沈總,這可是在佛堂,您要在佛祖麵前破戒嗎?”
沈行之眯眸。
蘇漾衝他眨了眨眼睛,眼底劃過一抹狡黠:“你不是說要教我讀佛經嗎?”
她說完,故意往旁邊挪了一個空位。
捧起佛經,一副正經樣。
沈行之咬牙,一字一頓:“好,我先教漾漾讀經。”
他湊近,同她咬耳朵:“晚上再同漾漾算賬。”
蘇漾縮了下脖子。
慘了。
她不該引誘他的。
這小心眼的男人睚眥必報,調戲一時爽,慘的是自己。
蘇漾拉出一張苦瓜臉,興致全無。
沈行之滿意,捏了捏她的小臉。
下午,沈行之陪著蘇漾去周時硯的心理診所治療。
到今天為止,已經是第三次治療了。
蘇漾會忘記掉大部分關於那天發生的事情的細節。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接受的是催眠治療。
隻是感覺,每次治療結束,就會輕鬆一些。
也正因如此,她完全相信周時硯。
以至於,很久之後,蘇漾得知自己從來沒有治愈鏡頭恐懼症,而是被沈行之和周時硯聯合起來,撒的一個謊欺騙之後。
她整片天都塌了。
周時硯在治療室幫蘇漾催眠。
周時昱卻通過辦公室的監控看到這一切。
他直接翻出蘇漾的病例,看到周時硯為蘇漾製定了治療項目,以及沈行之的簽字。
周時昱也驚訝了一瞬。
他沒想到沈行之居然選了讓蘇漾催眠。
不過,若隻是催眠……
他正想著,周時硯忽然推門進來。
“你怎麼在這?”周時硯皺眉。
周時昱沒有一點被發現的驚慌,他不慌不忙放下病例單。
“周時硯,你為什麼要救她?”
周時硯收起所有的病例,冷冷趕人:“出去。”
周時昱氣得不行,“你知不知道因為這個蘇漾,顧清歡昨夜求了沈行之一晚上,他都沒有見她!她淋了一晚上的雨,生病住院了。”
周時硯平靜道:“蘇漾是我的病人,顧清歡不是。你同我說這些,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