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來了啊,來,我們進屋說。”
薛桂芝熱情的走過來拉著虞歲歲往堂屋走去。
客隨主便,虞歲歲跟著薛桂芝往堂屋走,到了堂屋,把手裡的籃子放在桌上,笑道:
“大娘,籃子裡有兩隻兔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感謝今天早上大伯和沈二哥、沈三哥的幫忙。”
“你這孩子說啥呢,你快拿回去自己吃,咱們兩家什麼關係,還這麼見外,這點小事不算什麼。”
薛桂芝一臉的不認同,又語重心長道:“歲歲啊,大娘多句嘴,你現在一個過日子,可得仔細些。”
說著突然頓住,薛桂芝視線緊緊的盯著虞歲歲,不確定的問:“籃子裡是兔子?”
虞歲歲不明所以,點了點頭:“嗯,兩隻算是風乾兔吧,”
說到這,虞歲歲有些不確定,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我沒做過風乾兔,不知道做的對不對,這個是我昨天在弄的。”
“你的兔子哪裡來的?”薛桂芝的語氣有些不好,目光還是緊緊的盯著虞歲歲,眼都不眨了。
虞歲歲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怎麼大娘好像有些不對勁?
“我昨天進小岐山遇見的,就給抓住了。”
話音落下,薛桂芝的嗓門提高道:“你進小岐山了?你一個人啊,你進的內圍還是就在外麵打轉,你這孩子怎麼膽子這麼大!”
虞歲歲眼神微動,恍然大悟明白了,見大娘的神色沒說實話,來了個善意的謊言:
“大娘,我昨天就是閒著沒事,在小岐山外圍走走,沒想到運氣好遇著了,沒去內圍,您彆擔心。”
“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大膽呢,以後一個人可彆去了,遇見大家夥可怎麼辦。”
薛桂芝開始了碎碎念模式,也顧不得會不會惹人煩了,她是真怕現在虞家這棵僅剩的獨苗有什麼閃失。
在虞望歸一年沒有消息後,薛桂芝雖然嘴上說著虞望歸肯定沒事,可心裡卻漸漸沒了信心,覺得怕是不太好了。
虞歲歲對此沒有不耐煩,好脾氣的等著薛桂芝念了好幾句,等人停下沒再說話,她朝著薛桂芝狡黠一笑:
“大娘,我厲害著呢,沒事。”
薛桂芝以為虞歲歲不聽勸,還想要去山裡,剛要繼續說話。
就聽虞歲歲說:“大娘,您瞧。”
瞧啥?薛桂芝一臉的懵,
就見虞歲歲的手放在桌角,輕輕一掰,原來的桌角被掰掉一個角,掰掉的桌角被虞歲歲捏在手裡,單手又給殘破的桌角進行分解。
看到這一幕,薛桂芝愣怔當場,這是徒手掰啊!漸漸的眼裡越來越亮,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嘿嘿”
虞歲歲笑了起來:“大娘,我都說我力氣大,沒騙你吧?自保之力還是有點喲,你就彆擔心了。”
不進山是不可能的,虞歲歲才不會放過大小岐山裡的各種野味,說不定還有彆的好東西啊!
其實這個桌角虞歲歲能直接捏成灰的,不過她覺得沒必要,剛剛那樣就夠了。
不論是什麼關係,一定要留有底牌,不能把自己的底牌全告訴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