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們的感情真塑料啊,這就掰了?我還以為你們這對能夠天長地久的在一起,不去禍害彆人呢,”
虞歲歲說著臉上露出了可惜的神色,搖了搖頭,歎道:
“你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啊!說好的生死相依可歌可泣,沒有彼此就不能活的愛情呢!”
田誌飛聞言心裡憋屈,想說點啥吧,看眼自己吊著的手,把話咽了回去。
算了,虞歲歲一隻手就能收拾自己,想想在派出所的馬雙雙,心裡的那點氣都沒了。
“嗬嗬,我先走了。”
說完,田誌飛沒有絲毫遲疑,乾脆利落的走了。
打不過,說不贏,那我走人就是,田誌飛心想,反正他沒有馬雙雙頭鐵,才不會自取其辱,或者像馬雙雙一樣偷雞不成蝕把米的。
看著田誌飛離去的背影,虞歲歲挑了挑眉,這人是真的識趣,很有自知之明,也很清楚怎麼樣對自己才是最好的。
搖了搖頭,虞歲歲也離開了派出所,心裡有點失望,原本還想著要是田誌飛也搞點事,自己把人一起收拾了。
回去的路上,在路過縣裡的郵局的時候,虞歲歲想著自己前幾天寄給大哥的信,也不知道信送到部隊沒有。
要是現在能有手機就好了,想聯係人直接打個電話可以了。
與此同時,西南軍區陸軍野戰部隊師長辦公室,一位麵容嚴肅,看著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前,目光沉凝的盯著桌上的東西。
“師長,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打開看看。”
坐在中年男人對麵的青年猶豫的問。
中年男人也就是青年口中的師長翟誌文,他看看桌上的信,一時也不知道要不要看。
“方暉,你是怎麼想的?”翟師長想聽聽方暉的意見。
方暉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了一會,這才出聲:“師長,或許我們應該看看,這是今年的第二封信了,距離上一次的信有半年的時間。”
說到這他微微停頓一下,又道:“望歸這次出任務沒來得及和家裡說,這一年他一次都沒給家裡去信,這是以往沒有的。”
“您也知道他家裡的情況,就一個上了年紀的爺爺和一個還在上學的妹妹,家裡擔心來信很正常,但是就怕還有其他的事,何況”
何況什麼,方暉沒說,但是翟師長明白,虞望歸出的這次任務本就艱險,一直都不敢和家裡聯係,就是傳消息回部隊的次數都不多。
部隊上一次收到他的消息還是四個月之前,現在虞望歸已經有四個月沒有消息回來了。
與他同時出任務的還有另外兩人,一人已經確認犧牲,另一人兩個月之前傳回消息,他自己和虞望歸已經聯係不上了,之後連這人也沒了消息。
想到這些,翟師長嚴肅的臉上露出了愁容和擔憂,這次出任務的包括虞望歸在內,都是部隊的頂尖苗子。
沒了哪一個他都心疼,何況現在一個犧牲,兩個了無音訊。
翟師長歎了口氣:“現在望歸的情況不明,他和家裡太久沒有聯係了,要是家裡真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