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聞達在客棧內休養了數日,身體狀況已逐漸好轉。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他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然而,他心裡清楚,自己已經無法再繼續留在京城。畢竟,之前與鴛鴦會的衝突讓他陷入困境,如今無處可去,隻能選擇歸順龍紀雲。儘管對龍紀雲並不十分了解,但眼下彆無選擇,隻能暫且跟著他,看看未來的發展。實際上,鴛鴦會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件,每一件都逃不過大夏國皇帝的眼睛。就在這個清晨,段如槿來到客棧,向龍紀雲詳細講述了這幾日發生的事,並帶著他們一同前往皇宮,因為皇帝想要召見龍紀雲。
金碧輝煌的皇宮大殿,莊嚴肅穆。皇帝端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上,俯視著下方的眾人。殿下兩旁站立著大內近衛,他們神情肅穆,手持兵器,氣勢威嚴。
殿下左邊坐著一個年輕人,他身著華麗的服飾,氣質高雅,此人赫然正是本朝太子。而右邊則坐著一位老將軍,儘管他沒有穿著戰服,但身上散發出來的盛氣淩人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他的左右。在那位老將軍的身後,站著的正是剛剛落敗的車向前。
這時,龍紀雲等一行人緩緩走進殿內,他們恭敬地跪地參拜,齊聲高呼:“拜見皇帝陛下!”皇帝微微抬手,輕聲說道:“免禮,平身,賜座。”
隨著皇帝的話音落下,宮女們迅速搬來座椅,讓龍紀雲等人坐下。整個大殿氣氛凝重,充滿了緊張和期待。
皇帝輕咳一聲,目光掃過下方眾人後緩緩開口:“朕這幾日聽十公主訴說了許多龍門主的事跡,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龍門主雖非我朝之人,卻也經曆了許多坎坷,整日漂泊居無定所,如今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不知龍門主可有意向在此定居?”
龍紀雲一聽這話,心中便明白皇帝這是起了拉攏之意。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雙手抱拳行禮,恭敬地回答道:“多謝皇帝陛下的厚愛,但我不過是區區一個草民,帶領著一群江湖莽漢聚集在一起罷了。我們都是些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人,實在不敢驚擾貴國的祥和之氣。”
他的話語既表達了對皇帝的感激之情,又委婉地拒絕了對方的提議,同時也展示出自己和龍門弟子們不羈的性格特點。
龍紀雲接著又說道:“陛下,承蒙厚愛,我也就是一江湖中人,與如槿也相處多日以兄妹相稱,也實屬高攀,如陛下不歉棄可稱呼草民一聲紀雲。”“也罷,即如此朕也不為難與你,哦,對了,紀雲,還忘了給你介紹一下他們。”太子站起來施禮說道:“父皇,我和龍兄弟有些眼緣,不如就讓兒臣介紹一下吧!”“也好,那太子你就給紀雲說說吧!”
段承德衝龍紀雲一施禮,笑著說道:“龍兄,公主回來這幾日講了不少龍兄的本事,承德著實羨慕啊!不如你我兄弟相稱,以後也好能多多交流。”
龍紀雲不卑不亢地回答說:“龍某無才無德,怎敢與太子殿下稱兄道弟,實在是高攀不起。”
段承德連忙擺手,真誠地說道:“龍兄太謙虛了,如果你都算高攀,那天下間還有誰配得上和本太子做兄弟呢?”
龍紀雲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龍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段承德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介紹起身邊的人:“這位想必龍兄也猜出一二,他就是我朝護國將軍車臣車將軍,後麵那位正是我朝第一勇士車向前車將軍。”
龍紀雲向兩人施禮,說道:“久仰兩位將軍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車臣鷹眼犀利地盯著龍紀雲,語氣冰冷地問道:“龍門主,老夫如果沒猜錯的話,聞達打敗向前應該有你的功勞吧?你應該知道聞達不是老夫的親兒子,但老夫一直把他當親兒子來對待。他們兄弟二人的事情,應該是家事,你一個外人插手此事,到底是彆有用心還是想挑撥離間?”
龍紀雲一聽這話,心想這不是要興師問罪嗎?隻聽他冷哼一聲,聲音低沉地說道:“老將軍,他們二人之間發生了何事,龍某無意擾亂。我隻是單純欣賞聞達兄的才華和學問,對其他事情並不關心。聞達兄做出何種決定,我絕對不會加以乾涉。但如果聞達兄執意要跟隨我一同離開,那麼無論麵臨怎樣的後果,我都將坦然接受。”說完,他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麵對任何可能出現的情況。
“好,好一個伶牙俐齒!可是龍門主啊,老夫還沒有老糊塗,老夫的家事老夫還是可以處理的。況且在我朝皇帝陛下如此開明的治理之下,我朝臣民怎麼可能會叛國當逃兵呢?”車臣老謀深算地搬出了皇帝來壓一壓龍紀雲。龍紀雲自然心知肚明,但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轉頭看向大夏國皇帝。然而,皇帝卻閉目養神,似乎並不打算過問此事。這讓龍紀雲有些疑惑,因為皇帝把他們二人叫來這裡,顯然是想調解此事,可如今……。龍紀雲略一沉思,心中暗自揣測,或許皇帝陛下也想借此機會審視一下他的能力。於是,他字正腔圓地慢慢說道:“車將軍洪福齊天,乃是國家之棟梁,大夏國的安危確實要仰仗車將軍。如今車將軍雖年事已高,但依然精神矍鑠,何來老糊塗之說?至於叛國一說,我認為徐兄隻是一介草民,並無半點官職,他的行為更像是一個江湖人士,自由灑脫,無拘無束。無論他身處何地,隻要心中懷有對夏國的熱愛和忠誠,便足以證明他的愛國之心。畢竟,國籍並不代表一切,真正重要的是內心的歸屬感和責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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