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如炬,似笑非笑盯著渾身緊繃朝他走過來的女人,距離拉近,鼻間聞到一股淡淡橘香,不像是香水,更像是體香?
一把扯過慢吞吞的女人,指尖輕劃過細膩緋紅的臉蛋,“害怕?”
裴望渝心如擂鼓,身體自動開啟防禦機製,本能想避開挑逗的動作。
男人察覺她的意圖,拽住的手腕更加用力,往懷裡一拉,裴望渝直接貼上男人的胸膛。
“先生”
裴望渝手腳忙亂,一手推拒這男人的靠近,一手扯住裙擺,這裙子真的太短了。
男人埋進她脖間,貪婪汲取那股擾他心神的橘香,聞過無數種女人香水味,今天這種深得他心。
“有男朋友嗎?”
捏住裴望渝的下巴,男人問道,“來這地方做公主,男朋友沒有意見嗎?”
“沒沒有男朋友。”
裴望渝結結巴巴,男人愈發覺得好玩兒。
“我就說嘛,這麼漂亮的小人兒,配那又臭又硬的大塊頭,簡直是暴殄天物”男人口吻輕佻,“他知道怎麼疼人兒麼?”
睨著那張粉嫩嫩的小嘴,男人忽然很想嘗一口,一定很甜。
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男人灼熱的體溫本就讓裴望渝無從適應,越來越近的呼吸,她下意識想逃。
不到半指的距離,裴望渝往右偏了偏頭,“先生”
“砰!”
包廂門忽地被人從外麵踢開,裴望渝嚇得一哆嗦,看向門口。
男人倒是淡定,一點也不意外走進來像是殺紅了眼的男人。
感受到裴望渝的顫抖,男人沒有放開她,反而將人箍得更緊了些,“姓陸的,不知道什麼叫禮貌,還分不清大小王?對你上帝爸爸就這個態度?”
陸彥翀覷了眼,沙發上兩人的姿勢很刺眼,隨時都能挑斷他那根暴怒的神經。
他可以不要不喜歡,但隻要貼上了他的標簽,就算他不要,彆人也碰不得分毫。
“程京南,我的人你也敢碰,幾條命敢這麼玩兒?”
在曼萊有這麼一個說法,叫金陸銀程,陸家有陸彥翀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瘟神,程家有個讓人頭疼的二世祖程京南。
陸彥翀翻手為雲,程京南就能覆手為雨。
偏這兩位祖宗極為不合,隻要有他倆在的場合,所有人的心都在嗓子眼吊著,攪得曼萊隨時都有陰風過境。
上次裴望渝去的那家海上娛樂會所就是程京南的產業,所以陸彥翀才會那麼不爽。
所以眼下這位,就是傳聞中的銀程?
“你的人?”程京南嗤笑,“我怎麼不知道我女朋友是你的人,姓陸的,搶女人搶習慣了?”
女朋友這話一出,瞬間刺激了三個人。
裴望渝錯愕,陸彥翀暴怒,還有個阿淮膽顫。
他接到手底下的人打來的電話,說程京南來了深野,這麼多年,不管是陸彥翀還是程京南,都從不踏入對方的地盤,就怕血洗現場,尤其是聽到程京南是用彆人的名字訂的包間,阿淮當下就想到了裴望渝。
他正好接上從南亞回來的陸彥翀,手機連著藍牙,陸彥翀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