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裴望渝拿到翻譯部的實習工牌時,她跟阿淮誰都不知道,究竟誰會更倒黴。
裴望渝十六歲上大學,十八歲修滿所有學分提前畢業,今年二十二歲,唯一的工作經驗就是在裴勵城的公司打過一段時間雜。
畢業四年,還是個初入職場的透明小白。
畢竟是出來工作,哪怕是陸彥翀的公司,她不想被區彆對待,更怕會被彆人窺探藏在她身上的不堪,所以她沒讓阿淮送她上樓,拒絕了阿淮的‘照顧’。
整個公司除了翻譯部老大,沒人知道她是因為誰空降來的。
部長介紹她也隻說是曼大優秀畢業生,公司特招的。
二十二,年齡也正合適。
裴望渝沒上過班,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新人都像她這麼閒,一連幾天,她在工位上閒得長蘑菇,再觀其他同事,恨不得長八隻手。
她隱隱覺得應該還是跟阿淮有關係,所以部長沒給她安排活,心裡到底有幾分猜測。
不過隨著部門裡越來越多的風言風語,裴望渝漸漸察覺,這風向沒對,她本就是屬於空降,流言從不知道從哪家富家千金,傳成某位大佬的隱藏情人,所以部長對她關照有加。
尤其是有人看到她每天都有豪車接送上下班,每次都是在距離公司一條街的位置就停了下來。
要是心裡沒鬼,乾嘛不敢停到公司樓下?
確實是有鬼,也是大家想的種鬼,但又有點不一樣,因為裴望渝是被迫當的鬼。
每次路過茶水間,裴望渝起碼能聽到關於她身份的十種不同猜測。
她間接性心煩,完全是因為身體原因。
姨媽來不通,她稍微有點控製不住情緒。
周四下午四點多,從部長辦公室出來的女人把一遝厚厚的資料扔到裴望渝旁邊女生的工位上,“這是待會兒下班要用的資料,你譯一下。”
她是裴望渝為數不多記住名字的人,甘蕾。
甘蕾抬起頭,眉心緊蹙,“我手裡的資料下班前就要交上去,我沒時間,你找彆人吧。”
女人直接回絕,“整個部門就你一個人是意語專業,這裡麵涉及的專業詞彙很多,你讓我去找誰?”
說完,女人踩著她十厘米的高跟鞋施施然離開。
甘蕾表情忿忿將資料往裡麵扒拉,嘴裡嘀咕著什麼裴望渝沒聽清。
臨近下班時間,所有人都沒心思專心工作,都在商量著待會兒要去哪兒放鬆犒勞自己。
隻有甘蕾一個人埋頭奮筆疾書。
時間一到,所有人都收拾東西離開,裴望渝在位置上坐了會兒,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才拿起自己的小包起身。
彆人猜歸彆人猜,該避的嫌還是得避。
路過甘蕾後麵,裴望渝思忖幾秒,小聲問了句,“需要幫忙嗎?”
專心的甘蕾慢兩秒回頭,想說不用,但這資料著實刁鑽,她也不想加班,老老實實回:“你會意語?”
裴望渝點頭,“我二外學的西語,它倆基本上互通,我就順便一起學了。”
這回答,很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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