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怔然了,她沒想到自己也會成為彆人羨慕的對象……從小的母親,一直叮囑她,不要讓人知道你渴望什麼。
因為輕率吐露心聲後,會成為他人拿捏你的軟肋,然後彆人摸清你的底細,欺負起你時,也會肆無忌憚。
“要不是淼淼,也不知道你要藏多久。”商晴大方地笑了,“不過現在當朋友也來得及,我們現在還是戰友呢。”
“是啊。”周子舒眉頭一揚,“可不能讓阿淼受欺負。”
處於旋渦中心的顧淼,剛拍完一場戲,本來還渾然不知呢,小箐歡天喜地拿出手機懟著他臉:“水哥,你快看,連華新社都發聲了,這群小黑子看他們還能怎麼說。”
就這樣猝不及防的,他看到了後半段的留言,下意識的紅了眼眶。
隻因他知道,父親犧牲之前隱姓埋名,死後連墓碑都沒有,隻是在烈士陵園裡立了簡單的衣冠塚。
一家人在清明節也不敢去祭奠,隻有過了清明節,奶奶才帶著他去,輕輕地說。
“那時候你幼兒園,他悄悄來看過你幾次,背地裡還哭了好幾回,感覺特彆對不起你,但他必須要這麼做,保證你的安全……你不要怪他,也不要怪自己。
這是他的命,我知道的,但你不一樣。
現在你站在你爸麵前,答應奶奶,把這些事忘掉,不要因為他,去當警察……你必須答應我。”
還小的他,看著父親的照片,耳畔是奶奶的哀求,眼淚止不住的流,卻隻好點頭。
他搬過家,也改過姓……最後執意又改了回來,想保留父親曾經存在的印跡。
隻因為他可以去想母親,卻唯獨無法想象父親。
稀薄的回憶,存在於他人描述裡的對方,好像如此虛幻,一碰就碎。
和平時代裡,緝毒警察麵臨的危險和報複,是最血腥的一筆。
除了父親以外更多的人呢?是啊,屹立背後是山海家國,和長眠在墓下無姓名的某某。
小箐眼見著他,臉上的笑意一掃而空,神情瞬間變得很差,通紅的眼睛,閃爍著她所不理解的東西。
好像有什麼在緊緊逼迫著他,做出某些必須要做的事。
小箐感到了一股心悸,仿佛看到了對方正在燃燒。
隨後的顧淼一言不發,拿著手機操作了會兒,小箐馬上收到了圍脖的通知。
關注的博主更新了。
顧淼轉發了那一條,附上了句話:“唯願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隻是如此嗎?
邢瑞也接到了條消息,下一刻他就通知了朋友,對方早已將證據鏈整理好,提交給了警方的人。
“連文博已經沒用了,對他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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