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兩人,也的確不負他所望。
一錘一鉤,凶狠無比地攻向白夜天的致命之處。
隻是,白夜天卻是心頭發狠,“超頻”瞬間開啟。
冷月刀更快更疾地斬下,背部微拱,腦袋前伸並向左側斜傾。
鉤向天靈蓋的鐵鉤,鉤在了肩膀之上。
砸向腰部的鐵錘,砸在了拱起的背上。
高檔的衣袍霎時撕裂,露出衣袍之下的金縷寶衣。
鐵鉤、銅錘的攻擊,被金縷寶衣阻去近半。
金縷寶衣之下,將近百年的渾厚內力滾滾流淌,形成了強大的防護。
最後落在其身上的真正傷害,不過二三成。
但他的冷月刀,卻是結結實實地斬中了眼前的長刀。
噌!
一聲脆響過後,在持刀漢子驚恐的目光中,冷月刀毫無阻礙地從他的肩膀一直斜斬而下。
凶戾剛猛的勁力之下,持刀漢子的身軀,瞬間化作了兩片,炸飛向兩邊。
還未結束。
刀尖還未及地,白夜天的身軀,竟違逆常理地旋身而回。
森冷的刀鋒,帶著一往無前的霸道,橫掃尚未來得及變招的兩人。
兩人皆是新力未生之時,使錘之人隻感到一抹涼意掠過腰間。
然後,他便發現自己握著鐵錘的手,再也用不上任何力氣。
最後的目光中,他隻看到,身旁使鉤的同伴已經棄了手中長鉤。
憑借著揮出的暗器,躲過了這橫掃而來的一刀。
“超頻”之下,使鉤之人射來的暗器,在白夜天眼中還不及小李飛刀十分之一的速度。
他隻是隨意震顫了幾下刀鋒,便將暗器儘數撥開。
足下生影,眨眼,便已至棄鉤欲逃之人麵前。
“饒…………”
看著眼中隻殘留著呆滯的驚恐之色的使鉤之人,白夜天已經收刀歸鞘。
他想,剛剛,使鉤之人應該是想說,求自己饒命的吧。
看著已經倒地的四人屍首,白夜天的雙手不由猛地握緊。
指骨已經微微發白,雙手似是在輕微地顫抖。
他的眼中,滿是令人窒息的悲傷,還有疼痛。
良久,白夜天才站直了略顯蕭瑟的身影,眼中閃過疲憊之色,喃喃道:
“你說晚了。從你們決定要出手取我性命的那一刻起,就隻有這一個結局。”
這話,既是說給死去的四人,也是說給他自己。
“不分善惡,便要肆意殺人,你們,本就該死!”
又花了數十息,將四人的屍首收斂在一起,放在了涼亭之前。
一聲口哨,駿馬飛奔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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