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吃的差不多了,我伸手在紙巾盒裡,隨手抽了幾張紙,擦了擦嘴。又遞了幾張紙,給還在咀嚼麵條的安然。我原本以為,他會很紳士的去接過紙巾,然後自己擦嘴。沒想到安然眯起眼睛衝著我,開始了一係列的表演。
沐沐!你來幫我擦嘴,今天感覺好幸福!我被安然這話鋒突變的場景,有點驚得有些不知所措。呃,,,,這個什麼這個,那個的。沐沐!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為美食來的,趕緊幫我擦嘴。安然仰著頭,一臉傲嬌的表情。雖說有些可愛。但對於這個成熟範兒的幼稚調侃,還真是有點無語。
我看到旁邊的大哥和美女,都開始低著頭笑了。實在是沒什麼辦法,也不能就這麼僵持著。隻能照著安然的意思,先幫他擦了嘴。擦好後,安然起身去結了賬。貌似又恢複了,那副成熟穩重的樣子。看著這個突然善變的家夥,無論是從內心還是腦海裡,我的身體裡都冒起了無數個問號。
這是什麼?成熟加幼稚?聽說過成熟的,穩重的,幼稚的也見過,但像他這麼成熟幼稚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當然對於沒有戀愛經驗的我來說,什麼類型也都是道聽途說的。因為沒有正經體會過。我還在大腦裡,瘋狂尋找答案的同時,安然已經回到我身邊了,牽起我的手。一臉玩味的說,沐沐!我們該走了。
我下意識起身,跟著安然走出了麵館。走了幾步後,安然突然轉身,用一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眼神,盯著我看了十幾秒。我正準備想說點什麼,安然忽然又轉身,拉著我的手,朝著停車場的位置走去。看著安然這個反常的狀態,連我的頭頂上,貌似都有一個籮筐的問號。
不過平時也算是閒話比較多的我,竟然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問。不知道該問什麼。以前看著吳娜娜那個狀態,在我眼裡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神經病患者。因為我理解不了,根本不明白一個人的情緒,怎麼能被另一個人的一顰一笑牽著走。看著安然這個成熟兼容幼稚的表現,我好像是有一些理解了。
不過對於神經大條的我來說,這種表現我隻能理解為一種暫時性場景發揮。跟在安然身後,一路走著,不一會兒就到了停車場。安然幫我拉開車門後,故意在我鼻尖處,輕輕捏了幾下。安然的動作很輕,不過我還是出於本能的,舉起手朝著他的胳膊拍了幾下。
車子走走停停,夜晚的燈光真的很美。尤其是西安的。我趴在車窗上,看著燈光和行色匆匆的人群,被突如其來的困倦侵襲。不知不覺中我竟然睡著了。記得小時候,我隻要不睡覺,爸爸就騎著自行車,帶著我和媽媽在村子裡轉。說來也奇怪,隻要在車子上,我就很安靜,而且是那種不用怎麼哄,就能睡著的。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隻要是在移動的過程中,我就會睡的特彆的踏實安心。爸爸總說我是個一直生活在旅途中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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