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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在此地繼續停留,在安葬好這些不幸的人後,驅車繼續前進。哪怕要休息,他們也不會選擇在這周圍,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讓人反感,除非迫不得已,他們絕不會待在這樣的環境中。
這天夜裡倒是過得十分安寧,雖然那群山賊當中可能混入了修士或魔族,但大部分的山賊依然還需要休息和睡眠,因此哪怕楊羽耀睡到了天大亮才啟程,都沒受到任何乾擾。
“唔,師尊這是又守了我一夜?”楊羽耀睜開眼,就看到盤腿打坐的賀乾清。這輛馬車的座椅就算是被楊羽耀改造成可折疊加寬的結構依然不是很寬,睡一個人足夠,再擠一個人就困難。所以之前和葉倩倩易子期他們露宿野外時一般楊羽耀都是讓葉倩倩睡座椅,他直接在馬車裡打地鋪。因為這輛馬車車廂長度足夠,其實他和易子期擠一擠其實都可以睡地鋪的。
然而易子期卻極少睡下來,一般也是像賀乾清這樣車廂內盤腿打坐,或是直接坐在車夫的座位閉眼休憩,就這樣度過一夜。由於失憶後接觸到且關係好的修士不多,楊羽耀不確定是不是境界高了後這些修士都不愛睡覺了,還是他們都在抓住空閒機會就修煉?
“小耀,醒了?”幾乎是楊羽耀剛一清醒,賀乾清就察覺了。
“嗯,師尊早安。”楊羽耀打了聲招呼後,起身為自己洗漱。然後再坐下來,安靜地讓賀乾清為他梳發。然後他走下馬車,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之前在玄真城購置的乾草,喂給紅色彗星。
“小耀,把這個喂給你的馬。”賀乾清叫住楊羽耀,將一枚差不多有鵪鶉蛋那麼大的紅色丹藥交到楊羽耀手中。
“師尊,這是什麼藥?”楊羽耀看著這枚丹藥,聞了聞氣味,依然認不出來。
“這叫獸靈丹,可以提升靈獸的體質,對於凡獸也有作用,可以將凡獸的體質和壽命提升到接近於靈獸的程度。”
“那這丹藥應當很貴重吧?”楊羽耀有些糾結,能提升紅色彗星的體質固然是好事,但為一匹價格並不貴的馬消耗一顆這樣的珍貴丹藥是否值得?但他確實希望紅色彗星能夠多陪伴他一段時間,但總接受賀乾清饋贈讓他心有不安。“師尊,這個丹藥的市價是多少靈石?”楊羽耀想了想。打算買下來。
“何必和為師客氣,況且這本是他人贈與我,於我又無用。”賀乾清說道,他不養靈獸,對飼養這些動物也興趣不大,因而這枚丹藥於他而言確實無用。拿在手裡,無異於廢丹一顆。楊羽耀這麼喜歡這匹馬,給這馬兒用正好。
“可是我覺得總是毫無付出的獲得拿得實在是難以心安。”楊羽耀撇開視線說道,他覺得賀乾清對他太好了,好得讓他無以為報。
“是嗎,既然這樣我便提條件了。”賀乾清笑道,伸出手摸了摸楊羽耀的臉頰,楊羽耀一時有些僵硬,發現賀乾清沒有更進一步才放鬆下來。“那就繼續和為師講講微積分的算法吧,你失憶前隻講了個開頭,為師還不是很能理解呢。”
“好。”楊羽耀果斷答應了,講解數學他完全沒有問題。用知識來換確實擁有足夠的價值。“不過我以前經常講這些麼?”楊羽耀有些詫異,他以前在給賀乾清上高等數學課?
“是啊,小耀你不也是運用這些來設計和優化陣法的嗎?”賀乾清笑道,在楊羽耀把丹藥和乾草喂給紅色彗星的時候稍稍又講了些關於他過去的事情。因為賀乾清禁止楊羽耀在十歲以前引氣入體,楊羽耀便學習起了陣法理論。
相較於完全無天賦的符籙,在陣法一塊堪稱陣法大師的賀乾清可教導楊羽耀的內容就多的多了。可才給楊羽耀講了些基礎理論,這個孩子居然已經明白了並且還覺得他講課的進度太慢,所以還自己看起書學習起來。隻不過由於不能用靈氣,楊羽耀就在普通的紙上繪製出陣法讓賀乾清點評。這一看賀乾清才發現楊羽耀單單是已經掌握了陣法的繪製和設計技巧,甚至還能進行很好的優化。追問後賀乾清得知楊羽耀是嘗試運用了一些公式進行了計算,並把這些叫做數學。雖然不知道楊羽耀是從何得來這樣高深的知識,但既然可以運用於陣法,賀乾清自然要學習。
一開始賀乾清真是學得頭大還無法理解,楊羽耀不得不降了好幾次難度,最後幾乎從基礎部分開始教起才讓賀乾清逐漸掌握了這些。芙蕖仙尊段窈染去清元峰拜訪時不止一次看到楊羽耀的教學情景,個子小小的楊羽耀站在椅子上,用碳棒在掛在牆上的紙上寫下一個個段窈染不認識的古怪符號,還有模有樣地講解。賀乾清盤腿而坐,非常認真地把這些一一記錄下來。
“你們倆到底誰是師尊?”一再撞見這樣的場景,這位美麗的女修再也忍不住發出了靈魂質問。
紅色彗星服下那顆丹藥後效果顯著,明顯能看得出它精神狀態都好了許多,身形也變得更加流暢健美,同那些被精心飼喂的良駒差不多了。
“說起來,我知道小耀你一直有研究通訊法器的念頭,但你為何會想研究這方麵?”賀乾清將把紅色彗星重新套到馬車上後詢問的。
“因為這種不用直接和人麵對麵的交流方式讓我感到更舒適。”楊羽耀答道,這的確是他研究通信的一大原因,就連在原本的世界,他們團隊的研究的也是軍事通訊這塊。隻不過在原本的世界,網絡已經非常的發達,相關行業也很成熟。讓他投身這個研究方向的,是童年時的遭遇。他六歲那年從出生便未見過的母親突然來找他,說帶他回外婆家玩玩。卻不知為何她將車開上山路後,突然變得非常暴躁,最後還將楊羽耀趕下了車頭也不回地把車開走了。
楊羽耀現在回想起來,他母親那時的狀態似乎類似於某種心理疾病,可惜他並非心理醫生,因而也無法準確的判斷。母親將他丟下後,楊羽耀曾試著沿著山路往回走回家,然而他並不是那種精力旺盛又健康的小孩,當天又下起了大雨,結果楊羽耀差點兒死在那條路上。幸好他們那兒有部隊駐紮,那天又正好有支小隊拉練來到了楊羽耀所在的山路,才將他救起來送到了醫院。因為楊羽耀昏迷了多日,所以聯係上他爺爺也費勁了一番周折。
不過即使再聯係上他爺爺後,這個小隊有位叫張國軍的軍人依然會休假日來照顧他,並帶來小隊裡其他叔叔送給楊羽耀祝他早日康複的禮物。那時楊羽耀父親因為和他母親這件事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工作處分,被調去了很遠的地方。張叔見楊羽耀他們一老一幼家裡連個年輕力壯的人都沒有,因而楊羽耀出院後還幫忙送楊羽耀回去,並因此認識了楊羽耀對門的嵐姐。
那時張叔已經臨近退役了,楊羽耀聽他爺爺說張叔退役後就會和嵐姐結婚,兩人甚至婚期都選好了。然而誰都沒有想到張叔他們那個小隊會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了一大半的隊員,雖然張叔僥幸活了下來,卻也失去了一條腿,落下了終身殘疾。好在嵐姐並沒有因此放棄了張叔,隻是他們原本定好的婚期因為張叔需要療傷不得不延期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