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還沒有找到啊……但就算如此,我不認為那個自稱主神的眼球怪物就此徹底被毀滅了。那玩意兒,甚至能在被重創後,依然對仙界進行攻擊,就算失敗得徹底……能在這之後還能搞出這麼多事情,那個怪物絕對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毀滅了。”
潛入意識海的楊羽耀喚出被他入侵篡改,如今已經徹底歸他所有的穿越係統,查看著係統搜索“主神”所在的位置,默默地心想。
楊羽耀不會因為那怪異的存在在他意圖用自儘來重創後銷聲滅跡,不再見其搞事就放下心來。相反,隻要自己無法實打實地確認這家夥是百分百的被徹底毀滅了,楊羽耀就不可能徹底放下心來。
那怪物的目標可是他所在意的人啊!他的師尊,他的徒弟,他的親友,以及許許多多的他認識的不認識的人。若是令其得逞,完全奪去了這個世界的氣運,更是會令這個世界的生靈都灰飛煙滅。
所以,隻有讓那存在徹底泯滅到不留一絲痕跡,讓其死的不能再死,永遠也無法恢複,才能讓楊羽耀真正地對其放下心來。
他花了相當長的時間來不斷地驗證和測試,以確保這穿越係統能夠徹底地被他所用,而不再是一顆埋藏在他身體裡的,可以隨時被引爆的暗雷。此外,楊羽耀還需要確認那怪物不能再利用這個係統,來鎖定他的位置。
在做完這些預防措施之後,楊羽耀便開始籌劃著主動出擊了。他計劃利用他特地保留的穿越係統與那怪物之間的關聯性,去搜索出那怪物在逃逸後如今的藏身地。隻可惜,雖然偶爾有那麼兩三次楊羽耀捕捉到了疑似那怪物所在的信號。卻無法持續接收和追蹤。
但隻要能夠收到信號,至少證明楊羽耀的方向大致是正確的,在進行完這一次的調整升級後,並進行模擬測試以確保這次的調整不會暴露出可被攻擊的漏洞後,楊羽耀退出了自己的意識海,回到了現實之中。
“天黑了?”楊羽耀將攤開著的,曾屬於師祖南山仙尊的書《萬象推演》從他的腿上拿開,抬頭看向窗外。這個方向看不到天空,但可以看到內院因為時值黃昏,光線昏暗而變得有些許暗淡。
此時落日的餘暉基本已經散儘,缺少了光的勾勒讓原本顏色相近的事物模糊了輪廓,變得不再清晰。雖說庭院內安置有夜明珠在內的景觀燈依然亮起,但與陽光的威能相比,在這晝夜交替之時顯得尤其的勢微。
窗外的野牡丹的枝葉裡傳出幾聲喚歸的稚嫩的鳴叫聲,便有倦鳥從院子的彆處飛回,一頭紮進了枝葉中。楊羽耀沒有細瞧,否則若是以他的眼力,即使在這樣的光線狀況依然可以看清。但這般糊裡糊塗,在楊羽耀看來也是一種樂趣,
他想,那鑽進枝葉之中的應當是喜歡跳到窗台上向他討食的那一對暗綠繡眼鳥,如今它們似乎有了鳥寶寶。
楊羽耀閉上眼散開神識感知了一下,精神力做向導引導的他的神識悄然觸探王府裡的每個角落。他的師尊,他的道侶賀乾清依舊在過廳,與來訪的客人進行交談。他們神情嚴肅,交談得極其投入,似乎完全忘記了時間。楊羽耀收回神識,不繼續進行探究。
無需特意偷聽,楊羽耀也知曉賀乾清與來訪的客人們在談的是什麼事情,隻要他想,他甚至可以親自加入進去。隻不過楊羽耀今日有太多需要處理的事情,加之自己在加不加入,都不會對要討論的事項帶來決定性的影響,
楊羽耀雖然不直接參與討論,但他會繼續關注,他知道今日要商討的話題絕非小事。否則也不至於讓幾位宗門的掌門人不使用迅聯或是其他溝通手段,親自來到這裡找賀乾清進行商量。
“唔,好困……”收回神識後的楊羽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睡一會兒吧。今天也沒有什麼必須要完成的事情了……”
楊羽耀放棄了硬撐,整理了一下擺在貴妃榻上大大小小的墊子,將它們擺成躺著時最舒服的排布,然後抱著其中一個躺了下去,讓自己陷入這軟乎乎之中,合上了眼睛。不過他倒是沒有那麼快睡著,依舊活躍的腦子此時仍在東想西想。
他甚至想起了在那個沒有靈氣的世界,年幼的他陪爺爺看那些古裝劇時的場景。
那時他看那些古裝劇,看那些人蓋著薄薄的被子,睡著硬邦邦的枕頭,硬邦邦的床,坐著硬邦邦的椅子,便覺得當他們所在的那個國家的古人真不好,寢具和坐具看著都不舒服。
楊羽耀知道有些人不在意這些,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脂肪量不夠的緣故,從小就不喜歡長時間接觸這種太硬的質感。
楊羽耀也看過有說法說不喜歡這種的人是因為沒有體驗過那種厲害的師父做出來的傳統家具。對這樣的說法,楊羽耀是存疑的,再厲害的工藝大師,也不可能把硬的木材變成柔軟又具有支撐力吧?像床板,大師做的也是平的啊總不能做成符合人體工程學的形態吧?
喜歡關於我穿到修仙界卻想方設法上網請大家收藏:關於我穿到修仙界卻想方設法上網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在沒有褥子床墊的情況下,楊羽耀想不出厲害的師父做出來的床就能舒服到哪裡去。當然,他確實也沒有親身體驗過那個世界的大師級人物做的床在沒有其他寢具的情況下睡起來是什麼感受的。不過大師做的椅子,他倒是確實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