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葉昭帶著酒後宿醉導致的頭痛醒來。
等他看到眼前的場景,本就不舒服的腦子cpu險些乾燒了。
自己衣衫不整,以極度親密的姿勢,依偎在君清懷裡。
君清散亂的發絲滑落眉梢,此時他雙眼緊閉,烏黑修長的睫毛在冷白色的下眼瞼投下陰影。
呼吸清淺,不難看出,睡得香甜。
君清的左手攬住著他的腰,左手背的創可貼,已經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纏了三層的無菌紗布,床頭擺放著一隻家用的醫藥箱。
肯定是君清的傷口半夜崩開,重新包紮。
或許是長期維持一個姿勢不太舒服,君清調整了下睡姿。
這一動,君清脖子上那條十字架項鏈瞬間露在睡衣外,葉昭見到,身體一顫,如遭重擊。
嚇得一個鯉魚打挺坐直身,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這玩意兒自從他拿來跟君清交換後,君清就沒怎麼戴,誰能告訴他,現在怎麼出現在君清脖子上了?
他扶額,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
可惜事與願違,關於昨晚的一切,一片空白。
於是有了他呼叫係統的場景。
「昨晚你走完徐漠為主角受出氣的劇情,喝醉發揮渣攻本色,讓他背你回來。」係統上線給他複盤。
「晚上到家十字架劇情走了,對於主角受來說,這是何等的殘暴,對於我們來說,目前為止,一切都乾得不錯!」
係統鬥誌昂揚。
這話包含的信息量好大,葉昭聽得滿臉痛苦,嘴角抽搐。
果然爛透了,爛透了。
他們做攻的,怎麼能讓主角受背回家,簡直是奇恥大辱。
啊,是渣攻啊,那沒事了,他欠下的債,以後都得加倍奉還。
既然乾都乾了,還是往任務好的方向發展,那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至於洛桑那邊,你得抓緊了,放著他不管,豈不是可惜。」係統提醒。
葉昭應了一聲,頭痛欲裂,沒有多餘的心情思考彆的了。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聲,還沒回頭,一雙泛著涼意的手撫上他兩側太陽穴,輕柔地按摩。
一具溫涼的身體貼在後背,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老公,早呀。”
葉昭怪不好意思的,礙於人設隻能享受他的貼心服務,懶洋洋回應,“早。”
兩分鐘後,頭痛得以緩解,葉昭下床穿鞋。
完了以後,居高臨下俯視他,開始了每日洗腦,“有些話我還是得跟你多說幾次的,你得好好記著,我不管你和徐漠這些男人怎麼認識的,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敢跟他們勾搭,彆怪我跟你不客氣,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至於我的事,你少管。”
鼻腔發出一聲冷哼,不給君清半點回應的機會,葉昭去衛生間洗漱了。
君清自他走後,想到昭昭故作凶狠張牙舞爪的模樣,像極了得意忘形的貓咪。
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笑出聲。
手上的紗布碰到唇瓣,君清隱約聞到碘伏的氣味,心底的某個角落溫暖得無以複加。
望向床邊的醫藥箱,輕聲呢喃,“昭昭……”
刷完牙,掬了一捧清水往臉上潑,葉昭看著鏡中人,有些唾棄剛剛說出歹毒台詞的自己。
昨晚到現在為止,他這個渣攻都那麼癲了,君清還沒半點反應,依舊好聲好氣的伺候渣攻。
唉,難不成渣攻不管做什麼,都沒法刺激主角受嗎?
除非……
主角受覺醒之路慢慢修遠兮。
法拉利在葉氏集團大廈樓下停下。
車門打開,葉昭推門下車,不看君清一眼,率先進去。
經過前台,前台小姐叫住了他,“葉總。”
葉昭轉身,神情嚴肅,“什麼事?”
一大束花闖進了他的視線,花香四溢,引人矚目。
鮮豔欲滴的紅玫瑰,熱情如火,尚且掛著清晨的露珠,晶瑩剔透,顯然是早早摘下便趕著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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