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看著那東西,有些眼熟。
宋仙師早已五指一抓,把它拿在手裡,蹙眉一陣端詳。
是一條月色發帶,兩端末尾都繡著歪歪扭扭“昭”字,發帶沾染斑駁血跡。
把它交給無暇,宋仙師止不住地冷笑,“這是誰的,難道還用我說嗎?”
無暇拿過來看,錯愕萬分。
這發帶不知是何人送給葉昭的,但是他常年用來束發,凡是門中的人都見過。
此刻宋仙師認出來了,彆人自然也認得。
葉昭一看,人麻了。
難怪他今天找不到這發帶。
行吧。
“仙師,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明熙拿來捆住這名弟子的雙手的證據?”無暇明知故問。
宋仙師對葉昭向來不喜,不然也不會幫花鏡眠出頭。
此刻無暇這麼問了,他自然點頭,“不錯,明熙對此物寶貝的緊,又是修道之人,這弟子乃是一個凡人,話裡話外還維護明熙,難道這弟子會偷他東西栽贓陷害他?”
“況且,他們之間無冤無仇。”
花鏡眠迷惑:???
“仙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發誓,師尊真的沒有對我不好。”他四根手指朝天,忍著脾氣。
不得不說,無暇聽了有些欣慰。
“師弟,你有什麼想說的?”
無暇轉而看向葉昭。
麵對他的詢問,葉昭不見半分慌張,“師兄,我想說的,會有人替我說的。”
“那……”
剩下的話,無暇沒說完,就見一名弟子跑進來行禮。
“無暇仙尊,輕舞仙尊求見。”
無暇拿著那發帶,開口道,“請她進來。”
弟子得令,出門稟報。
一抹淡藍色身影邁入大殿,無風自動,衣袂飄飄。
“見過師兄。”鳳輕舞點頭致意。
葉昭眸光微動,“師姐。”
“師妹不必多禮。”無暇虛扶她,“此次來是為了何事?”
鳳輕舞瀲灩美眸在看到跪地不起的花鏡眠時,明晃晃寫滿了不喜。
像衡量價值多少一般打量他許久,不到三秒,不屑地收回視線。
落在葉昭身上時,似水溫柔。
“我來是為了小師弟。”纖細指尖一伸,輕而易舉地將無暇手裡的發帶拿在手中。
無暇沒有防備,也或許不想,總之沒有阻攔地讓她拿到了。
看到“罪證”就這樣落在鳳輕舞手裡,宋仙師臉色漲得通紅,“鳳輕舞,這是物證,你還敢毀掉不成?”
鳳輕舞一臉濃濃的嫌棄,“什麼物證,這上麵的血臟兮兮的,簡直玷汙了我師弟的發帶,真不知是哪個缺德的乾的。”
“你!”宋仙師怒指著她。
可轉念一想,又不是他乾的,他急什麼?
將頭一歪,懶得跟她掰扯。
花鏡眠垂眸,仿佛置身事外。
“好了。”
無暇輕輕一句話,蘊含的分量不容小覷,為這火藥味十足的氛圍,按下了蔓延的暫停鍵。
他走上台階,回到原先座位坐下——
“師妹,既然是為了師弟而來,不妨直言?”
鳳輕舞沒忘記前來的目的,言歸正傳,“今天很多人傳,師弟苛待自己的弟子,還把他綁在屋裡拘禁懲戒。”
“按理說,我不該插手的,但我也知道師弟的脾氣,一根筋,不愛解釋,那這我這個做師姐的就不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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