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愛你……”
黑雲渾身冒粉紅色泡泡。
葉昭一聽就是瞎扯。
他和原主沒見過麵好吧~~。
黑雲這回不結巴了，反問，“你呢？”
你愛花鏡眠嗎？
“當然不。“葉昭秒懂。
他和花鏡眠真的不熟，不要拉上他，謝謝。
係統明銳察覺黑雲搞事情，語氣充滿警告，“再瞎編，你真的得進我嘴裡。”
“我主人……都死……不喜花……是……愛……”
涉及到殘缺不全的記憶，又磕磕巴巴。
“愛……”黑雲再度卡了。
光這些信息，葉昭又可以了。
一下就能腦補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曠世師徒戀。
咦惹！
黑雲歪了歪頭，看他豁然開朗的模樣，總感覺他誤會了。
但是想想，自己沒說錯什麼啊。
“我會不會想歪了？”葉昭連忙打住。
係統咽下想否認的話，“我試試？”
得到葉昭的應允，它憑空變出兩本小說，縮小丟進玻璃盅內。
惡狠狠地說道，“趕緊看完，告訴我你主人和花鏡眠是不是這樣那樣的關係。”
黑雲瑟瑟發抖。
像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一目十行看起來。
一炷香時間，它從之前的愁眉苦臉，到潸然淚下。
再到麵紅耳赤，雙眼放光。
“你給它看了什麼？”葉昭好奇，想湊近看。
被係統攔住，卻沒瞞著他，“雪花神劍，神雕俠侶。”
師徒戀！
葉昭扶額。
“還有嗎？”黑雲看完以後，扒著玻璃盅。
一臉意猶未儘，在某種邊緣試探，“有沒有兩個男生那種，師徒的？
“少廢話！”忍無可忍，係統大聲咆哮，“他們到底是不是這種關係？”
“你先把我要的給我，我再告訴你。”
黑雲感覺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新鮮刺激。
沒想到，師徒還能這樣的嗎？
平時它都看不到這些的。
“你給它吧。”葉昭看它跟中了蠱一樣，簡直沒眼看。
係統罵罵咧咧，丟了好幾本給它。
黑雲如獲珍寶地把那幾本書抱了個嚴嚴實實。
葉昭又沒忍住，“係統，那幾本書叫什麼？”
“塵埃落定後，徒兒再愛我一次。”
“最近師尊很煩，徒兒在上我在下。”
“清冷師尊被魔尊擄走的日日夜夜。”
“哇哦，邪魅魔尊為何對謫仙師尊這樣？”
“入魔後，魔尊徒兒竟對仙界師尊以下犯上！”
係統張口把書名報上。
葉昭兩眼一黑，這些書名一看就不是他該看的。
黑雲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唰唰唰”打開，以最快的速度翻看。
看的過程中尖叫，扭曲，陰暗的爬行，扭動，陰森的低吼，不分對象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