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玉希望看到的是什麼?
她都沒指望這孩子能夠對她爹下死手,但是最起碼的斷個親,此後再不認這個爹
“紫悅,看到沒,這種情況就是時代和社會的壓迫,比武力壓迫還要可怕,時間長了哪怕獲得了力量也不敢反抗。”
她對著紫悅這般說道然後又安撫著。“彆說話,我來處理。”
尺玉伸腳一踢,十字劍就飛出去了,穿了那賭坊老板的肩膀,頓時叫的淒慘。
一伸手劍又飛回來,那些小廝頓時想跪然後就看到尺玉再次把劍交給那個小女孩再一推手利劍便穿胸而過。
“阿圓對吧?你記住了,誰敢欺壓弱者那就要付出代價,不管他是什麼身份。”
“可是他是我爹”阿圓害怕的說道。
“那又如何?道德讓你們去屈從,世人的言語讓你們去屈從,難道快死了還不反抗嗎?被欺壓至此哪怕拚著命也要撕碎他的皮肉。”
“一個弱者反抗無用,千千萬萬的弱者呢?再加上同情你們遭遇的仁人誌士呢?如果你們不敢反抗那麼你們永遠都是被欺負的人!”
“利劍在手,神力加身,若還是不敢反抗那麼我也隻能夠道一句活該了。”
尺玉的話是為了刺激阿圓的,弱者不反抗不讓壓著他們的人感到痛,不讓他們流點“血”那處境就永遠也得不到改善。
對被壓迫的人來說,權利和利益不是妥協來的,是抗爭來的!想她出生的那個世界有多少老板不把員工當人?
要是多幾個員工心一橫第二天早上老板直接上路燈,都不需要幾百起隻要有那麼十幾起緊湊著連著發生就能叫他們破了膽讓其他人好過些。
“啊!”
阿圓眼睛一閉一聲叫喊將劍往前推了推又是一轉劍身,火焰燃起將她那個賭鬼爹燒了個乾淨,就剩下一堆灰。
賭場的老板已經嚇的跑了。
小廝靠邊想跑但是腿腳發軟跑不了。
口中隻說什麼神仙什麼妖怪。
“求仙人救救我們!”
阿圓向著尺玉跪下,紫悅下意識的避開,尺玉隻是站著不動。
若是讓那些曾經在那個世界跟著她攻打京城的人看見一定會驚掉下巴,憫生道人居然會接受跪拜!?
但是這是不一樣的,那時是作為人的她,此時是作為神的她,作為人的她與諸多的人一樣,無須跪拜。
對作為神的她而言跪拜是契約,信仰是交易品。從最初的信仰誕生開始人類以跪拜祭祀以求順遂,這是最古老的契約。
“遵循最古老的神人之契,你獻上信仰我賜下祝福。”
隨著火光的亮起尺玉帶著紫悅消失在了阿圓的麵前,她把劍留給了她作為信物,本就是隨手造的,她也不心疼。
“就這樣就結束了?”
紫悅覺得這樣好像也隻是救了一個人而已。
“足夠了,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一點小的改變再經過發酵之後就足以引發巨大的改變。”
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老大~”
尺玉給小鯨放出來了。
“嘻嘻,老大最好了!”
剛剛出來就往腿上一貼。
“他真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