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鳳犧才明白王權無暮出現在這裡的真實目的。
想到這，她身體顫抖了一下，一股寒意從脊柱升起。
身處冰天雪地，鳳犧第一次感覺到了寒冷。
自己的行蹤被一個少年完全看在眼裡，自己的內心也被完全看透。
這兩點就不說了，有心之士仔細觀察研究，應該可以猜出個大概。
但是她要去圈外的想法，是今年才誕生的念頭。
這個想法鳳犧誰都沒告訴，連她的妹妹空青都不知道。
王權無暮是如何得知的？
看著鳳犧臉色逐漸變得難看，王權無暮實在有點害怕她突然翻臉發飆。
一位九階巔峰的妖王……
鳳犧扭過頭，竟然看到王權無暮臉上躍躍欲試的神情。
這說明王權無暮現在雖然不如自己，但至少能夠應對幾招，這種成長速度，駭人聽聞，前無古人。
“得到天地的認可是成為妖皇的先決且必要條件，那麼力量的進化是什麼？”
剛開始還很懷疑王權無暮說出的話，在他展現出實力的時候，鳳犧就信了大半。
既然王權無暮說的有可能是真的，那她就要徹底弄明白前方的道路。
“法則。”
王權無暮說道。
“我們修煉吸收天地靈力於己身，轉化成一招一式，實在是有點浪費天地靈氣。”
“哪怕成就妖王境界，或者成為金丹客，依舊隻是化用更多的天地靈氣，在我們身體儲存更多的元力。”
“戰鬥的時候打出更多的天地靈氣而已，這種對於力量的轉化，太低下了。”
“天地之力，無一不是強大到極點的力量，而我們隻是借取了其中最平凡和弱小的一部分。”
“得到天地認可，就能使用天地之力，那種力量，我稱之為——法則。”
王權無暮緩緩說道。
“法則之力，不再隨意以靈氣的形態飄蕩在天地之間，隻要領悟了法則之力。
就能溝通天地之間的力量根本，甚至不需要元力調動。”
“在這方麵，那些稀有的單一屬性靈脈，更容易感應到。”
“原來如此。”
鳳犧點點頭，說道：“傳聞上古真龍一族，出則風雨交加，雷電齊鳴，這應該是溝通了天地法則吧？”
王權無暮點了點頭，說道：“四象天地之力，正是真龍一族的從一出生就帶有的天賦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