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而艱辛的跋涉,陳山、胡子和阿瑞終於來到了那傳說中充滿神秘與恐怖的幽靈穀。他們的腳步沉重,帶著一路的疲憊與期待。
這裡煙霧彌漫,如同一層厚厚的白色紗幔,將整個山穀籠罩得嚴嚴實實。那煙霧並非普通的霧氣,而是帶著一種詭異的黏性,仿佛能附著在人的肌膚上,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四周寂靜得如同被世界遺忘的角落,讓人心裡不由自主地發毛,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吸進恐懼。穀中沒有一絲風,那靜止的煙霧仿佛凝固了時間,將一切都定格在這令人膽寒的瞬間。
穀中樹木扭曲著枝乾,形態怪異,仿佛被某種深不可測、邪惡無比的力量肆意扭曲、摧殘。那些枝乾相互交錯,形成了一張張猙獰的麵孔,對著來人發出無聲的咆哮。那猙獰的姿態,好似在向世人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的悲慘故事,每一道扭曲的紋理都像是一道深深的傷疤。
“這地方看著就邪門,咱們真要進去?”阿瑞望著那幽深莫測的穀口,聲音顫抖,雙腿也有些發軟,眼中滿是猶豫和恐懼。他的目光被穀口的黑暗所吸引,仿佛那裡隱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怖。
胡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斥責:“都到這了,哪有退縮的道理。我們經曆了那麼多,難道要在這臨門一腳的時候當逃兵?”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陳山看著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幽深穀口,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都壓進心底:“小心點,走。”他的聲音雖然平穩,但微微顫抖的語調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他的眼神堅定,邁出的第一步顯得如此沉重。
他們剛小心翼翼地走進穀中,就感覺到一股透骨的寒意如冰冷的潮水般撲麵而來,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寒意並非來自溫度,而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仿佛有無數雙冰冷的手在撫摸著他們的脊梁。突然,前方出現了一些若隱若現的身影,在煙霧中飄忽不定。
“是幽靈!”阿瑞驚恐地驚呼,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帶著無法掩飾的慌亂。他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驚起了一群棲息的飛鳥。
那些幽靈緩緩向他們飄來,身影虛幻,帶著無儘的哀怨,發出陰森的哭聲。那哭聲如泣如訴,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哀怨,刺痛著他們的耳膜和心靈。每一個音符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匕首,直刺他們的靈魂深處。
陳山趕緊從背包中拿出之前精心準備的符咒,雙手微微顫抖:“彆怕,這些符咒應該能抵擋一陣。”他的聲音急促,手指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
果然,當符咒上閃耀出神秘的光芒時,幽靈們在光芒的威懾下不敢再靠近,隻是在周圍徘徊,發出不甘的低嚎。那低嚎聲如同詛咒,在空氣中彌漫。
三人繼續提心吊膽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他們的目光不停地掃視著四周,腳下的土地鬆軟而潮濕,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卻發現穀中布滿了各種隱蔽而致命的陷阱,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一不小心,胡子一腳踏空,掉進了一個黑漆漆的深坑。
“胡子!”陳山和阿瑞心急如焚地呼喊,聲音中充滿了擔憂。他們的聲音在深坑中回響,帶著無儘的焦急。
他們急忙把胡子從深坑中拉上來,胡子滿身塵土,臉色蒼白,心有餘悸地說道:“這地方真是步步驚心啊,一個不小心就得把命丟在這。”他的聲音虛弱,眼神中充滿了後怕。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陣低沉的、猶如悶雷般的咆哮聲,在山穀中回蕩,震得人心驚膽戰。那聲音仿佛來自遠古的巨獸,帶著無儘的憤怒和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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