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鋼鐵大亨815、百姓過的第一個好年二
果果和弟弟好奇的看到,一戶人家進城的馬車被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攔住,果果已經上學,認得他們紅袖標上的白字,“城管”。
“老鄉,牲口進城,屁股上要裝上臨時支架和馬糞袋子。否則,拉一地屎尿可要罰錢的。裝好後,先去那邊,讓牲口放尿。然後再進城。出城時卸下來交給那裡的城管就可以了。”
果果的老爹笑著說道:“爹,您看,難怪這新城這麼乾淨啊,原來都是老爺的規矩好啊,要不然多少人來收拾也收拾不過來啊。”
“是啊,我活了五十多年,還沒有見過這麼乾淨的街道呢。還有這路燈,把這晚上的大街,照耀的和白日一般,嘖,真是稀奇啊。”果果的爺爺說道。
“爺爺,我渴了。”果果的弟弟喊道。
這時候路邊有一家小推車的小攤子,看著掛著的屁簾,上麵寫著“小吊梨湯”四個大字。這種小推車兩米多長,一米寬,下麵由兩個蜂窩煤灶眼兒,上麵燉著冰糖雪梨。
雪梨和銀耳煮的黏湖湖的,還有星星點點的紅色枸杞子飄著,看著就讓人食欲大開。
老頭一看就知道,這是孫女和小孫子饞了。自己老兩口選擇和老大一家過,就是因為稀罕這兩個小家夥。
“嗬嗬,你們兩個小調皮鬼兒,是想喝梨湯了吧。”老頭道。
果果和弟弟都有些不好意思。剛才是果果看到梨湯,慫恿弟弟喊的。
“老爺子,咱家這梨湯可是祖傳的手藝。用的可是上等的冰糖雪梨,安徽銀耳。你老喝了,保管您臉不紅,氣不喘,中氣足足的。”賣梨湯的小販,賣力的招呼著。
“好吧,多少錢一碗。”
“老爺子,隻要兩個大錢一碗。絕對物美價廉。”
果果爺爺會相馬,還會給馬看病,一個月享受著馬場二兩銀子的工錢。過年了,老爺不差錢兒,也願意給孩子買碗甜甜的梨湯喝。
“好吧,一人來一大碗。”老頭痛快的從懷裡掏出十二枚大錢。拍在車上。“對了,和您打聽一下,說是,從今天起,老爺組織了三十多台戲曲,從今晚開始,一直唱到十五。這看戲都在那裡啊。”
“那您可問著了,從這裡向南走一刻鐘,就有一個戲台,唱的是豫劇。要是您想聽最新出來的京戲,那得去衙門口的廣場上,那裡有京戲。要是去鼓樓底下,那裡唱的是秦腔。新城公園裡邊是雜耍。基本每個大型的十字路口都有搭建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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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奶奶最愛聽戲,可惜窮人家的出了有路過的戲班借宿,能唱唱,平時哪有機會。
“老頭子,這麼多啊,你說咱們聽哪個好啊。”
“秋收了,馬場也放春假了,有的是時間,咱們每天都來聽戲,想聽哪個就聽哪個。”老頭豪邁的說道。
和外麵川流不息的人群不一樣,楊府裡非常的安靜。大門口一個總旗的家丁,手按刀柄,甲胃鮮明的執勤,周圍一片蕭殺的氣氛。這一條街道,都是楊府的,路南是衙門的後牆。這裡基本沒有什麼人。
兩邊路口和東西的胡同,還有家丁牽著敖犬巡視。
後宅裡,楊府的主臥室,楊凡和夫人們已經準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