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
聽到許言對沈鹿溪的稱呼如此親昵。
程文雅眉頭一皺,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隨即她扭頭看向身旁的丈夫。
但沈方玉卻一臉淡定。
上次打電話人家都去酒店開房了,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過了,叫聲寶寶不算過分。
更何況,自己的公司能夠起死回生,還要多虧了許言的幫助。
所以,他現在完全是把許言當做自己未來的姑爺看待的。
既然都是未來的姑爺了,那他和沈鹿溪不管做什麼,他都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晚上回去給你解釋,先吃飯。”
沈方玉坐在人群中,也不方便和妻子解釋什麼,隻能用手機給她發了個消息。
然後示意程文雅看一下手機。
程文雅會意,看了一眼飛信消息,似乎猜到了什麼,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但此刻她的內心有點煎熬,因為有很多成年人才需要知道的事情,她還沒和女兒交代呢。
另外一角。
謝老三不著痕跡地看了謝苗苗一眼。
發現她的臉色並無異常,猜測自己的女兒應該是已經放棄追求許言了,內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且不說許言已經有沈鹿溪這麼漂亮優秀的女朋友了。
就是不遠千裡從蘇杭來到蜀地的冷竹,似乎也對許言情有獨鐘。
當然,謝老三也是瞎猜的,如果猜錯了,那也無所謂,反正他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沈鹿溪十分聽話地坐在了冷竹的身旁,許言這才挨著她坐下。
隨後,十幾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主動開口,一時間包間內的氣氛稍微有點尷尬。
其實冷竹不在場的話,幾家人也都還沒有這麼拘謹。
但是隨手給大家送出了價值接近小一萬的禮物的富家千金在這裡坐著,大家感覺說什麼似乎都不太合適。
或許,這就是冷竹給普通人帶來的那種壓迫感。
讓人感覺自己最好還是不要賣弄自己那淺薄的學識,免得一說話就讓人家笑話。
如果冷竹可以聽到他們的心聲,一定會特彆無語,因為她本質上,也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而已。
一個有血有肉,敢愛敢恨的小女孩而已。
“咳咳,我忘記點酒水了,你們喝酒嗎?”
見現場氣氛實在太尷尬了,許言隻能輕輕咳嗽一聲,隨後對許大年等人問道。
“我們都開車呢,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你小子該不會想讓我被交警逮住然後吊銷駕照吧?”
聽到兒子的話,許大年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孩子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事,我們可以”
許言張口就想說我們可以叫代駕,但突然想起來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代駕這種職業呢!
所以他立即改口道:
“我們可以開車,你們喝你們的就是了。”
聽到許言的話,幾個平時在家都不怎麼敢喝酒的男人,瞬間狠狠心動了。
謝老三倒是沒有人管他,但是一個人在家喝悶酒沒有意思,所以他也不怎麼喝。
今天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終於不用自己和閨女兩個人在家孤獨地吃著中秋團圓飯,怎麼也得好好喝上兩杯。
“我都行,看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