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級群的同學們在看到楊夏瑤發的小作文後。
也意識到他們之前說的話是冤枉許言了,紛紛向他道歉。
【黑旋風】:春風十裡:許言對不起,我承認剛才是我說話太大聲了,我向你道歉。
【羅生門】:春風十裡:好兄弟,啥也不說了,下次有空了一起喝酒,我請客。
【紫狐】:春風十裡:許言,對不起啊,我剛才也是太心急了。
【葬愛、花少】:春風十裡:哥,我真該死啊,你罵我兩句吧!
【情緒忽左忽右】:春風十裡:許帥哥,我就知道你這麼熱心腸的人,肯定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出來的,我必須在這裡給你道個歉。
不過許言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而是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到底是誰這麼恨自己,要雇凶殺人?
而且這家夥還直接找了個逃犯,甚至還給他搞了一把手槍?
這踏馬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聯想到剛才的馬臉大漢。
許言不禁一陣後怕。
要不是冷竹幫忙,以及沈鹿溪的阻止,自己貿然去了北雲山上阻止楊夏瑤的話。
現在可能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許言的目光在車窗外遊離,思緒卻如同脫韁的野馬,奔騰不息。
他回想起那個馬臉大漢,那雙充滿殺意的眼睛,還有被特警從他身上繳獲的那把黑色的手槍。
這應該是自從那個肥婆房東的黃毛兒子用折疊刀威脅自己之後。
自己遇到的最危險的家夥了。
手槍啊!
自己隻要上山,這家夥給自己一顆花生米,自己的輝煌人生就隻剩下灰了。
如果不是冷竹的及時出現和沈鹿溪的機智阻止,自己可能已經躺在北雲山的某個角落,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希望警察能儘快找出馬臉大漢背後的金主吧,否則一想到有人隨時想殺我,我連睡覺都不安穩。”
許言的內心有些惶恐。
“還好我們國家的治安比較好,隻要我不去那些人少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他試圖自我安慰,但心中的不安卻如同野草般瘋長。
“實在不行,統哥送我一點什麼超能力,讓我有個保命的技能也可以。”
許言甚至開始幻想係統能賦予他某種能力,可以刀槍不入,這樣就再也不怕有人暗殺自己了。
好不容易苦儘甘來,可以好好享受這一世的美好生活,許言可不想英年早逝。
“寶寶,你沒事吧?”
沈鹿溪坐在許言身旁,很明顯感受到了他情緒的變化。
她握住許言有些冰冷的手,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許言,小聲對他問道。
“我沒事,對了,今天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家裡人,如果他們問起來這件事情的話,就說這隻是楊夏瑤的惡作劇。”
許言不想讓自己和沈鹿溪的父母天天擔驚受怕的,對她說道。
有班級群,就會有家長群,今天的事情,多半會被這群同學講給他們的父母聽,然後許言和沈鹿溪的父母想不知道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