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樓住的人本就不多,孫力這麼一嚎,可把住在他們樓下的人給嚇了個半死。
黃玲玲聽傅成彪說孫力和王梨花兩個住進招待樓,夫妻兩個哭嚎了一晚上笑個半死。
“傅成彪,你真好,可比那些和稀泥的人強多了。”
嗯!孫力也是倒黴,誰叫他撞到槍口上了呢!這是非常時期,我要是不嚴肅處理他也會被人說嘴的,加上我才來和他們一點情分都沒有,自然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那個王梨花做了那麼多年的團長夫人,她肯定不會願意就這樣被趕出去的。”
“在我這裡,她是不要想再回家屬院了。
一個女人還真以為自己有三分顏色就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她要是還不安分,老子就送她去吃槍子。”
因為父親曾經被女人算計過,傅成彪對這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女人這個生物,除了他自己的妻子,他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也沒感覺女人和男人有什麼不同,放到他的手裡,都一樣對待。
黃玲玲看傅成彪咬牙切齒的樣子縮了縮脖子。男人狠起來可真可怕。
外麵傅成彪和彆人如何,黃玲玲是不管的,也管不了,她現在大著肚子,有什麼也隻能是等她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再說了。
不過第二天一早,黃玲玲早早的就起床,吃完早飯她就去找王巧玲讓她陪著自己去部隊的衛生所報到去了。
她的工作關係已經轉過來了,也該去報到上班了,這時候的人可沒有在家裡養胎這一說。
她在衛生院校已經培訓完畢,可以算是一名合格的衛生護理員了。
黃玲玲去報到非常順利,畢竟現在部隊這邊的衛生所還是很缺人的,特彆是缺少專業的人。
雖然衛生所裡有三個護理員在,不過確是家屬走後門進來的。
會的也就是一些非常簡單的護理工作,像醫生如果要做手術她們就幫不上忙了。
黃玲玲不一樣,黃玲玲在上學的時候非常刻苦,幾乎所有和護理有關的知識她都學了,當然了理論知識是挺紮實的,至於實際情況怎麼樣,黃玲玲肯定是不會和人說,她其實還沒有實習過。
傅成彪把她的資料給改了,她參加工作很容易,原本她待在京市的時候就應該找個衛生所實習的,可傅成彪就是不安排她去。
這下好了,要裝大尾巴狼了。
不過黃玲玲半點都不心虛。
夫妻兩個一個敢改一個敢接受也是沒誰了。
黃玲玲躲在在家裡看視頻看得多,也偷偷的拿傅成彪練習過,她自認自己是完全可以勝任這個工作的。
而且現在大雪封山也沒有那麼多來看病的人,黃玲玲想著等明年開春,她應該什麼都會了。
黃玲玲的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就這樣順利的開始了她在部隊當衛生員的生活。
家屬院裡就這麼大,黃玲玲的到來,剛剛開始並沒有引起家屬們的注意力,可等黃玲玲在部隊衛生所裡找到工作以後,家屬院裡的家屬們都炸了。
“憑什麼她一來就給安排工作,我們來這麼久了都沒有工作安排?”說這話的是37團的一個叫吳茶花的嫂子。
“不行,我要去衛生院問問,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吳茶花男人是他們團一營的營長,她來隨軍很長時間了,可這個地方偏僻,能給家屬提供的工作崗位有限,她來三年了都還沒安排到一個好的工作。
吳茶花穿著厚厚的棉襖,不顧外麵的嚴寒跑到了衛生所裡鬨了起來。
衛生所裡,醫生有三個,衛生員之前有四個現在有三個。
三個醫生都是男醫生,之前也向上麵申請過女醫生,可人家不願意來,現在有個黃玲玲這正牌的護士,三個男醫生都鬆了口氣。
現在這年月,其實女護士在這衛生所裡就和女醫生沒什麼差彆的,有黃玲玲在,一些婦科病醫生也可以看了。
三個醫生都是中年人,有一個已經五十多歲了,醫術非常好,叫劉伯德,算是衛生所的所長,他早年就參加部隊了,一直都是部隊的軍醫,經常下連隊去給戰士們看病,後麵因為一場戰鬥傷了腳,他就再沒到處亂跑了,一直都在這個衛生所裡工作,已經工作七八年了。
他和另外兩個醫生周家齊和徐啟明正在對黃玲玲進行考核。
雖然黃玲玲人是進來了,可劉伯德劉醫生覺得還是考核一下,這樣才知道黃玲玲的水平怎麼樣?畢竟現在的人水貨實在是太多了。
他們衛生所的三個護士,除了來這裡泡泡開水,喝喝茶,其他的什麼也不會乾。
有一個還暈血。
也是奇了怪了,這樣的人也送來當衛生員,也不知道戰鬥的時候叫這樣的衛生員去搶救傷員,到時候她暈倒了是先搶救傷員還是先搶救她。
吳茶花人跑到衛生所,一進門就開始鬨。
衛生所裡的三個女護士,這會正被人黃玲玲一手包紮傷口的動作給驚住了。
黃玲玲的雙手在傷者傷口和繃帶間快速穿梭,眨眼間就完成了包紮,那嫻熟的手法儘顯專業,讓人驚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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