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的人……原來熱情是這樣定義的,這有點太熱情了點喔。】
【笑死我了,伊之助的刀匠師熱情的怒吼:我要殺了你!!】
【還是有凹齒看著更舒服一點啊,更像一隻凶猛的野豬。】
【火之神神樂居然連蝴蝶忍都不清楚,彆是隱藏級sss呼吸吧!!】
【爸爸的身份是不是以前的一個大佬,沒有加入鬼殺隊的那種[兩眼冒光]】
“沒有。”蝴蝶忍微笑著擺了擺手。
這讓炭治郎剛燃起來的希望瞬間撲滅,臉頰滑下幾顆汗珠,手舞足蹈的試圖解釋著火之神神樂。
“其,其實這件事要說回我小時候……”
“嗯嗯。”蝴蝶忍滿臉認真的聽著他細細道來。
待炭治郎將事情的原委說完之後,蝴蝶忍手摩挲著下巴認真思考著,隨後抬起眸子說道。
“原來如此,不知道為什麼灶門的父親使用了火之呼吸。
據我所知,雖然有‘炎之呼吸’,但那並不是‘火之呼吸’。”
聽到這話,炭治郎不由有些納悶,不解道:“誒?不一樣的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詳情,對不起。”蝴蝶忍歉意的說道,隨後將相關的一個人推薦給了炭治郎。
“隻是,這些的稱呼是很嚴格的,絕對不能把‘炎之呼吸’叫成‘火之呼吸’。
不過,身為炎柱的煉獄先生說不定知道些什麼,但很不巧他去參加任務了。”
“我明白了,謝謝您教了我這麼多,下次見到煉獄先生的時候我再問問看。”
炭治郎站起身來,對著蝴蝶忍感激的鞠了一躬後就離開了。
月光倒映在小池上泛著漣漪,炭治郎走在黑沉的走廊上去看妹妹。
看著妹妹還在沉睡,他不禁感到有些擔憂,又堅定了自己要殺死更多更強大的鬼,將他們的血給珠世配置出讓妹妹變回人類的藥劑。
但他也開始害怕如果自己失敗了怎麼辦,朦朧之中他耳邊響起了妹妹的鼓勵聲,這道鼓勵也讓他心中安定了幾分。
【炭治郎的父親額角有疤,炭治郎額角也有,是不是額角有疤的人才知道這個呼吸。】
【有火才有炎,炎之呼吸我猜是火之呼吸的分支。】
【每個呼吸稱呼都很嚴格的話,那就說明火之神神樂是真實存在的!】
【這說明什麼!!說明炭治郎有一個隱藏身份!!!我嘞個隱藏大佬的兒子!!】
黑夜下,延綿不斷的山叢一座接連一座。
山林間的軌道下,一輛火車急行於其中,發出嗚嗚的聲響。
火車行駛嘈雜的聲響掩蓋了車內痛苦的慘叫,一道鮮血在昏暗的燈光下濺灑於車窗上。
車廂內昏暗的燈光下,車廂內在沒其他動靜,隻有一個赤裸著上身露出那健壯肌肉的鬼,正愉悅的享用著手中的美食。
隨後將它那麵目可憎,長著數隻眼睛,數張剛剛進食過鮮血淋漓嘴齜咧著,轉過頭看向了畫麵。
畫麵一轉。
數個月前。
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建築亮著燈橫豎交錯於黑暗中,地席上,一個烏發及腰的女人背著身子坐在那兒,手裡握著一把詭異的琵琶。
蒼白的指尖握著木質的撥子將琴弦撥動,低沉萎靡的旋律在這空間裡回蕩。
下一瞬,一隻瞪著大大的眼眸滿是驚恐的出現在畫麵裡,眼珠上還標著下陸兩字。
下弦之陸懸倒著身子出現在這座古色古香的城中,神色驚恐的它愣了愣,隨後抬起頭看著這沒有儘頭的建築。
“怎麼回事?這裡是……?”
畫麵一轉,青綠色眼眸中標著下壹的鬼穿著黑色的製服,慢慢行走於廊間。
而在它的側方,蒼白的額角布滿黑色血絲,橙黃色眼眸中標著下貳的鬼橫著身子詫異的看著這座城。
【這就是炭治郎他們的下一個任務了吧,不過彆說,在火車上遇到鬼是真絕望啊,跳是死,留也是死。】
【突然想到了喪屍和人這兩個選擇題,放這不同樣適用,我寧願選擇一隻鬼也不要當人,天天都活在心驚膽跳中[害怕]】
【這是什麼空間,看著好詭異啊。】
【嗯?這些鬼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不是說鬼不能群居嗎,是鬼舞辻跟柱他們一樣要開會了嗎?】
【彆說,這空間很好豢養私兵啊,養個幾千隻鬼把無慘乾了自己上位[嘿嘿]】
下弦之陸還保持著仰頭的動作,愣愣的看著遠處的那拿著琵琶的女鬼。
「是那個女人的血鬼術嗎?空間似乎是以那個女人為中心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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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紫紫和其他寶寶們的禮物,愛你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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