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窗子,一把扯下腰間的螭虎銜芝紋玉佩,拍在桌子上,恨聲道:“當我稀罕!”
做完這一切,翻身上了自己的床榻。
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餘容殿
“都查清楚了嗎?”李瀠冷聲詢問。
竹三娘躬身:“查清楚了,五皇子在潁州深山私有銅礦,每年都會打著求仙問道的名號去潁州查看銅錢的鑄造情況,那潁州女吳瑤就是前年認識的。為了更好的隱藏身份,他還在當地假造了個身份,這才讓當地人都以為他是長安來的勳貴,並不知他是皇子。”
“我早就應該猜到,我那太子弟弟費儘心機要弄死一個庶出皇子,定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理由,看來這李沛可不單單是求仙問道那麼簡單呀!”
竹三娘低眉,皇家事她可不敢多言。
“銅錢流向呢?”
“這個卑職正要說,五皇子極為謹慎,銅錢多是混在他那些朱砂礦中,假托煉丹材料運往蜀中,通過蜀中流向了南詔和孔雀帝國。早年間,益州知州進京述職,見過太子,應該是那個時候太子才察覺到五皇子的謀劃。”
竹三娘認真道。
“李沛倒是好心思,大華都不夠他折騰,在域外培植自己的勢力,也不怕給彆人做了嫁衣!”李瀠冷笑連連。
李瀠沉默半晌,眸光一寒,冷哼道:“去把梅十三、菊二叫來!”
“公主!她們被陛下調走了!”竹三娘諾諾出聲,不敢看自家公主那駭人的目光。
“哼!父皇可真是我親爹!不讓我殺李沛是吧!我宰了端妃那賤人!”李瀠怒氣陡生,轉身朝上陽宮走去。
竹三娘冷汗直冒,拿起門後的油紙傘就追了出去,暗罵五皇子蠢笨,你說你惹誰不好,非惹我家公主。這下好了,她沒處撒氣,看這架勢,不宰了端妃是絕不罷休呀。
長安東街
柳師師離開宗人府,心下冷哼:“楊炯,你惹上了我就彆想脫身,我非把你弄去江南!”
“小姐!你真打算替楊炯殺李沛?”一老嬤嬤上前撐起油紙傘,迎上柳師師。
柳師師凝眉:“不是替他,是替我自己!”
“咱們上次刺殺燕國公,被皇城司追了半個長安城,差點暴露了行蹤。小姐還是彆節外生枝了!”
“嬤嬤!誰說是白蓮教刺殺?是楊炯的左相府要刺殺李沛,和我們白蓮教有什麼關係?”柳師師嬉笑道。
老嬤嬤目光一凜,低聲道:“小姐!你這樣做,楊炯豈不是要恨死你?”
柳師師眸光一暗,轉而咬牙:“恨就恨!到時候大不了給他生十個八個兒子!他那人最重感情,我就不信他能對我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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