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局工作人員,鳳洋境村民,加上林業所有人和眾多朋友,來到了村東北方向的一座大山。
270多畝舊林場荒地,江木澤和楊大安放牛兩年多,他們利用閒餘時間開墾並植造了這片杉林;如今價值如何,就看林業局估價了。
十幾位青壯村民在前麵劈柴開路,幾百號人列隊前行;他們繞山一圈,又鑽進林子,擁抱正值壯年的杉樹,略數林中數量。
忙活了一整天,最終估價:三百萬!
價格估好了,卻一時之間找不到買主。
商量許久,一位林業局工作人員建議道:“要不江先生您,吞並吧!”
此議好啊!
“是啊江先生,既然大部分都是你們江家的林業,也不差這一小塊!”另一位工作人員說,
“這樣,一人一半,你給楊兄弟150萬,林業所有權歸你個人所有。我們回到鄉裡,立刻給你辦理個人私有林契!”
“小澤,我看行!”楊父楊母也表態道。
江木澤看向了陳立芊,和身後的諸位朋友;朋友們也紛紛表示同意後,江木澤說:
“三百萬!大安,我給你三百萬,杉樹林全部歸我個人所有!”
“哇喔!”大家紛紛唏噓不已,“這可是全價,小澤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是啊小澤,三百萬我們也花不完。我知道這是你的心意,我們領了!”楊母推卻著,楊大安說:
“兄弟,我明白你。你不缺錢,但這也不是我們的目的。160萬吧!這多出來的十萬,就當是我們收下你的心意了!”
“三百萬,就這麼說定了!”江木澤對工作人員說著,轉身對陳立芊說,
“小芊,明天早上你回福安立刻轉賬,我去林業局辦理手續!”
小澤態度堅決且誠懇,楊家人了解他的性格,無法推卻,隻能接受了這份饋贈。
澳門,經過白天一天的磋商,經過父女倆的智商較量,嵐鍵岑庭最終決定,岑峰、岑硯玲和劉鍵各持百分之三十原始股,餘百分之十贈與江木澤。
為此,岑峰並非耿耿於懷,而是擔心江木澤不接受。
於是岑峰來到無人處,撥通了江木澤的電話。
不出所料,江木澤拒絕,拒絕投資,拒絕參股。
但是岑硯玲已擬定有效法律條文,贈與的十股,永不變更!
暫且接受吧,以後再說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江氏祖業一萬多畝林地的去處。
次日一早,陳老先生擔心江木澤胡來,便跟隨他來到了鄉林業站。
依然不出所料,一進門,江木澤且不談林契辦理,卻直指一萬多畝林地的歸屬!
“邱站長您好,我是江木澤,關於鳳洋境江氏的祖業林地,我們商量商量吧。我覺得它不應該屬於個人財產!”
“小江,這是合法的個人財產,你可要想清楚了啊!”陳老先生阻止道,邱站長微笑著說:
“江先生,你的事跡我們也有所耳聞,可謂我們縣的傑出青年,是我們的驕傲啊!
陳董事長說的沒錯!你的祖業是在解放後成就的,是應著主席的號召‘誰種誰收’,是合法的;而且也都有林契,我們站的檔案裡也都有記載,毫無紛爭存在。”
“但是這樣的‘占有’,有失公平!鳳洋境那麼多人,總共才那點土地;我們江家獨占三分之二,這不符合民法啊!”
“是,是有點不公平。但這是時代發展的結果,誰家勤勞誰就得到的多,這屬常規常理,彆人眼紅也沒用!”陳老先生極力給江木澤分析著,
“小江,這就好比你現在的公司!當時我們同時創業,你現在已經資產百億了,而我還是一家;那麼你是不是也認為,要把你的公司拿出來跟我分呢?”
“義父,我的公司有一半以上屬於小芊,這個我自有分寸!”
江木澤這麼一說,陳老先生瞬間不自然了,連忙推卻道:
“不不,我們雖是一家人,我們也都把你當成了親人,但我們絕無此意,你可彆亂來!”
“義父,咱們今天不說此事。”江木澤轉向邱站長,“這樣,可否把那些林業編納為公益林?”
“這個當然可以,隻是手續很繁雜。”邱站長想了想,說道:
“江先生,如果你決意要退讓江家財產,我們當然也樂意接收。隻是你說了不算,因為目前你還不是當家的。
這是一點。另外,就算你是當家的,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因為這些林契中,有很多人簽字的,屬於你們江家千百號人的共同財產。”
“可是他們都移居外地或海外,戶口早已不屬於鳳洋境,都拋棄祖先了,憑什麼還要占據這些不屬於他們的財產!”
“嗯!這話我同意!”陳老先生舉起了讚同的手,“戶口不在鳳洋境,特彆是移居海外的,就應該取消這些財產的擁有權!”
“但這還是需要他們簽字同意!”邱局思量著現有法律,說,
“這樣江先生,你想辦法把這些移居外地的堂祠全部聚齊,到時候我們就現場辦公,讓他們選擇國籍或戶口所在地,就可以讓他們簽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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