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彌漫著香檳的氣味,令人陶醉。
站在陳立芊的兩腿間,趙來平那猥瑣的表情令陳立芊忽地暴起,掄起酒瓶就砸了下去——很準!但是力道不夠,酒瓶還沒炸開,趙來平也沒有倒下,看著的人們也都隻是驚了一下。
很吃驚,完全出乎意料,江木澤對陳立芊的行為感到震驚!
以前,她很凶,但那都是耍嘴皮子;但這次,看來她真的是想保護自己,保護他們倆。
毫發無損!趙來平再次陰險地笑了起來,伸出了雙手——酒瓶從陳立芊顫抖的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
她絕望地,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卻聽得所有人異口同聲地“啊”了一聲,房間裡安靜了下來,酒瓶碎了滿地。
速度太快,根本沒看清!
王媛媛使勁揉了揉眼睛,再次望過去,江木澤握著酒瓶柄,表情扭曲地,使勁地用堅硬的皮鞋踢著在地上抱頭“嗷嗷”叫著的趙來平:
“我給你兩個億,還要留下小妞!留下小妞!”
這次趙來平沒有昏過去,看來人的前額比後腦勺更堅硬。他捂著額頭,抱著頭,似乎雙手已經不夠用了。
趙來利嚇壞了,嚇得魂飛魄散地癱跪在地上,使勁磕頭嗚嗚地哭著:“饒命!饒命小澤!我不敢了小澤!再也不敢了!”
陳立芊驚恐地,緩緩睜開眼睛,驚疑眼前的景象——隻見江木澤喘著粗氣停下了對趙來平的踢打,扔掉手中的瓶柄,他轉身再次握住一瓶,慢慢地走向趙來利。
“不敢了?你會不敢?”江木澤揪起趙來利的耳朵,陰冷地道,“你是舅舅,外甥的女人你也想碰!我看你是沒喝香檳,不長記性!”
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手起刀落,一瓶酒也砸在了趙來利的前額上,隻見趙來利一下趴在了地上。
江木澤蹲下身體,掰過趙來利的手腕,慢慢地取下了表,認認真真地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緩緩地站起身,忽地抬起腳,朝趙來利那隻戴過表的手使勁地跺下去:
“喜歡我的表!我讓你喜歡!讓你喜歡!”
趙來利痛得哀嚎著,陳立芊跳下桌子衝過來:“不要啊江木澤,會出人命的!”
江木澤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似乎對方不死,他就意難平!
陳立芊緊緊地抱著江木澤,死命地往旁邊拉開,哭求著:“行了江木澤,我解氣了!放過他們!放過他們啊!再打下去他會死的啊!”
此情此景,門外的王媛媛也早已癱軟在地,掩麵痛哭著,好像那要命的一腳又一腳是踢在她身上。
聽到哭聲,江木澤輕輕推開陳立芊,好奇地向門口走去,看到渾身顫抖的王廠長,他愣了一下,不禁笑道:
“哦,原來是王小姐啊?正好做目擊證人!——小芊,報警!”
報警?把人打成這樣了還報警?還笑?這是什麼變態心理!
陳立芊驚愣著,王媛媛驚恐地抬起頭:“不不江總,我什麼都沒看見!不能報警,警察來了就沒有退路了啊!”
江木澤忽地哈哈大笑著走回房間內:“這有什麼?他們不就要錢嘛!我賠!我賠一個億,兩個億,隻要讓我打舒服了!”
不笑還好,這一笑,整個房間裡瞬間彌漫了陰森恐怖的氣息,倒在地上的兩人瑟瑟發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