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是周明遠的聲音,他起身開了門。
周明遠走進來,江木澤對梅姐說道:“記住我說的,今晚我去找江啟航。”
說完,他也把梅姐請到了露台,把陳立芊叫了進來。陳立芊幫不上什麼忙,但要把她心裡的恐懼治愈,就必須帶她一起麵對這一切。
露台上,梅姐擔心地把女兒摟進懷裡;房間裡,周明遠拿出了一張儲存卡,遞給了江木澤:
“確實是後門進去的,就他們兩個人。”
說完,他停了下來,看了看陳立芊,江木澤立刻會意:“沒關係,說吧,我們一起麵對。”
“咱們用餐的廳門口也出現了他們的身影,隻是與他們對立麵站著的還有一個人,看不到臉和身體,隻露好像是灰白色的風衣下角。”
聽罷,陳立芊驚恐地躲到江木澤胸口——那晚都有誰穿了風衣?似乎記不起來了。
“這個當不了證據。”江木澤把儲存卡丟進了垃圾桶,“小周,謝謝!”
“不客氣。江總,咱們接下來做什麼?”
周明遠問著,陳立海直接用鑰匙開門進來了。江木澤愣了一下,對周明遠低聲說:
“接下來,你帶她們下樓,跟樓下的客人嘮嗑會兒,我和陳大哥聊會兒。記住,自然一點!”
江木澤和陳立海來到露台上,其他人都下樓去了。
“今天我值班呢!什麼事那麼著急?”陳立海問。
“你們局裡,或者咱們地區內,有沒有沒破的陳年舊案?”
“你問這個乾嘛?”陳立海不解,江木澤不語,隻是看著等待回答。頓了頓,他說道:
“不太清楚。我就職的近幾年沒有,之前的話,要回去查查檔案。”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十來年前的,有一件乾屍案沒破,連哪裡人姓甚名誰都沒查出來。屍體是被吊在一棟爛尾樓的二樓窗邊被風乾的,因為毫無證據,也就是被發現的那幾天鬨得沸沸揚揚,之後也不知道是怎麼被不了了之的。”
“你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陳立海驚恐,江木澤繼續說道。
“我98年十月去的上海,去上海之前,我也是混社會的。我離開,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我發現了有人涉毒;我對付不了那些人,隻能離開。”
“行,我回去和局裡報告,一定好好查查!”說罷,陳立海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不是,你跟我說這些乾嘛?”
“我有懷疑對象,但沒有證據。當年那具乾屍,是女性,不知你們警察局有沒有找到有用的證據?”
“你懷疑誰?”
“你先回去查查,最好有dna樣底,否則可能永遠都破不了案!”
“然後呢?”陳立海有點抓狂,“你找我就說這些?”
江木澤被問的,沉默了幾秒,說:“你幫我保護我的女兒!”
“什麼?為什麼需要保護?”
陳立海很不解,江木澤隻能跟他說實的,畢竟他們是親兄妹,沒什麼需要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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