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紅應該沒想到,自己幫他們“宣傳”陳小姐被欺辱的事,現在自己也要被淩辱,這內心又是怎樣一種感受呢?
自己混跡於黑社會,原本隻是生計的無奈;可現在如果順從了姓趙的,那麼她必將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到後麵必然無法回頭。
琴紅苦苦掙紮著,楊菁妮放下望遠鏡,緊張地思考起來:不要阻止他們,讓他再次作案,然後抓捕,自己的苦日子就能馬上結束;
這麼做,自己就可以回廣東了,就可以和心儀的男人約會了,多美好!
可這也屬於背離自己身份職業所在的職責啊?怎麼辦?如果阻止,這條跟蹤之路就是無止境的!三個沒文化的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奢侈,要想花完三千萬,那得花到什麼時候?最起碼也得十年八年吧?
她糾結著,雙手不受控製地收拾起行囊。把所有設備和腳下的痕跡收拾乾淨,她背上行囊,戴上卡通麵具,身手敏捷地跳躍在密密麻麻的墳墓間。
百多米的距離,不到十秒就威武地站在四人上方的墓頭上,兩手叉腰一聲喝: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放肆,敢在老娘麵前行如此惡劣之事!”
聽到聲音,四人同時望向了上方的人,趙來平停止淫笑,雙手停留在琴行快被扯乾淨的胸上。
起初他還是被嚇了一跳,可見對方是個女人,他隨即又笑了起來:“喲?又來一個?”
“嗬嗬,想打老娘的主意啊?那你上來呀?”
“上來就上來,誰怕誰!”
趙來平緩緩站起身,朝趙來利使了個眼色,隨即一瘸一拐地向墓頭走去,邊走還邊得瑟著:
“戴麵具的女人還沒乾過,居然還戴了個這麼可愛的麵具!老子今天心情好,麵具你戴著就好,我隻在乎你下······”
輕鬆地,手指一彈,一塊小石子射在趙來平臉上,他話還沒說完就“啊”了一聲,轉頭向王媛媛和剛坐起身正在穿衣服的琴紅看去:
“誰砸我?”
“是我呀瘸腿大爺,疼嗎?”楊菁妮蹲在墓頭上得意地笑著,耳朵感覺到了背後越靠越近的腳步聲。
“你個臭娘們,等下看老子怎麼收拾你!”罵罵咧咧地,趙來平也越靠越近。
一不留神,呼地一下,趙來利從後麵一把扣住了楊菁妮的脖子,叫道:
“哥你快點,這娘們有力氣!”
楊菁妮根本沒使勁,很順從地讓趙來利挾持著,直到趙來平站到了跟前。
那表情彆提有多猥瑣,趙來平抬起雙手,在楊菁妮胸前比劃著笑道:“嘿嘿,這形狀不像老娘們,有可能還沒開過封呢!”
可能是感受到危險的氣息,趙來利緊張地催促道:“哥你彆磨嘰了,快點綁住她的腳,小心你的種子啊!”
“你個沒用的死東西!綁住雙腳還怎麼乾?”趙來平還是有點品位的,他隻一味地欣賞,就是遲遲不動手。
而趙來利的話,恰好提醒了楊菁妮,隻見她繼續挑釁道:“怎麼樣呢,還沒看夠啊?看來你那命根子不行啊!”
“喲喲,心癢癢啦?”趙來平的右手繼續抬起,慢慢靠近楊菁妮的麵具,“要不,先讓老子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