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劉鍵開門見山道:“琳琳小姐,我想知道你和我哥是什麼關係。”
“是上司下屬關係。”李琳還沒反應,劉經理先說了,劉鍵聽了不禁笑了起來:
“開玩笑嗎劉先生,我都不配做他的上司,就憑這麼個小姑娘?”
“誰說我是小姑娘啦,我今年······剛剛22歲。”李琳的聲音由強變弱,頭也低垂了下來,很明顯缺乏底氣,“不瞞你說,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所以才很擔心。”
“真是嫂子啊?”劉鍵這麼一稱呼,劉經理又來了勁:“確實是嫂子,上司兼嫂子,你看怎麼辦吧!”
“嫂子不必擔心,我哥不礙事,現在香港北區醫院,過幾天就好了。”
“啥?他乾嘛要住院呀,而且還要住香港的醫院,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琳單純天真的語氣令劉鍵有點吃驚,險些回答不上來:“嫂子是這樣的,我們師兄妹都住那邊,方便照顧······”
“可是在這邊我也方便照顧呀!”打斷彆人說話是最沒禮貌的,李琳不懂,幸好劉鍵性格挺好,比江木澤好多了:
“不好意思嫂子,關於我哥的安全問題,我隻相信我們自己人;而你是嫂子,我也是現在才知道。所以,等他康複出院,我們一定把他送回來給你,好吧?”
“那要多久呀?我可以去看他嗎?”
“具體多久還不知道。你當然可以去看他,但是要護照。”
“哦。”李琳又低下了頭,忽而又說,“那他不也是沒護照嗎?我記得隻要有深圳的暫住證,時間超過半年的,就可以辦理旅遊簽證過去。”
“這個我不太清楚,但他去香港是不需要護照,隻需要身份證登記一下,然後辦理一些小手續就好。”
“啊?江木澤是什麼人呀,該不會真的是豪門吧?”李琳有點吃驚,卻也沒在意。可劉鍵卻吃了一驚:
“豪門?誰跟你們說的?我從小認識他,從來都沒聽說過呢!”
“是我說的!”劉經理向劉鍵靠了靠:“網絡上就有他的資料和一些新聞,這些,彆人不相信,我是因為天天跟他接觸,憑感覺絕對相信他就是新聞上那個擁有九家公司的‘江總’!
還有,他的言行舉止總給人一種不凡的感覺;他現在所在的7線,以前可是整個車間最難管的,你不知道現在在他的管理下,各方各麵都超越了其他二十幾條流水線。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包括他們線的老大,以及技術主任!所以,我斷定他就是江木澤,就是各大媒體追蹤的江總!”
劉鍵聽完,不假思索了起來。距離最後一次見到大哥,是2006年,還記得當年他也確實說過要開公司。可是也就幾年時間,九家公司是怎麼建成的,他也不敢置信地在手機上搜索了起來。
“如此看來你這個師弟也不太了解小江啊!”劉經理感歎著,繼續說道,“在此之前,來找他的人都說是他的朋友,告訴你,我是不會信的。
‘江總’失蹤了,不應該是家人來找他嗎?就算朋友關係再好,怎麼可能如此認真地去追究呢?”
“錯了劉經理,他確實沒有親人,這是絕對的。你說他的朋友來找過他,你有他們的聯係方式嗎?坦白說,出於一些特殊原因,我們很多年沒聯係了;如果能找到他那些比親人還親的朋友,那麼他的病就會好得快一點。”
在澳門的時候,顧廉就千叮嚀萬囑咐不要隨意跟彆人說,劉鍵還是說漏了嘴,李琳驚問:“什麼病?告訴我什麼病?”
“啊?”劉鍵一愣,緩過神來慌忙解釋,“沒有,就是普通的病,隻是,正如劉經理說的,我們不太了解他,所以我們希望能找到過去的朋友。那些朋友,有幾位我們是認識的,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使他們走散了。”
“原來是這樣。”李琳遐想了起來,自言自語,“朋友都把他當親人,而且一個個都開著豪車,看來劉經理說的沒錯,他就是豪門來的,我就是配不上他。”
“嫂子,他真不是豪門,而且從小就沒有爸爸媽媽;也正因為這個,我們才成為好兄弟的。他的為人非常好,好到我們所有人都不舍得放棄!所以,不管什麼事,我們都會管到底的!”
“好吧。希望他快點好起來,快點回來看我不打死他,朋友一個個都那麼有錢,居然來騙我說‘窮得隻剩下一台電腦了’!”
笑笑,劉鍵隻能笑,笑這個小姑娘太無知,也笑自己太沒把師哥放在心上了。當年江木澤絕情地與他們斷了聯係,他們卻從來沒有找過,包括那麼多新聞也從未關注。
真正說起來,也怪江木澤的朋友圈太大了,大到互相間都無法聯係。最起碼,劉鍵和岑硯玲當初應該留下陳立芊的聯係方式,也不至於如今天各一方而對彼此毫不了解。
沉默了片刻,李琳天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師弟,你們是什麼門派的師兄弟呢?”
劉鍵笑笑,又給他們回憶起了美好的往事,雖然自己也是劉教授撿來的,但那段時間,是真的幸福,特彆是對被父母拋棄的孩子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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