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的感覺襲來,她有些天旋地轉,身體也一點點失去力氣。
背靠在門上,吃力的支撐著身體,晃晃腦袋,控製著漸漸模糊的意識。
她心裡清楚,自己到底是疏於防範中藥了,一定是最後那杯茶。
文威李楚他們合夥算計自己,甚至,馮總為了公司的利益也在配合他們。
文威把她的狀態看在眼內,起身走到她麵前,臉上得逞的笑:“蘇沐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舒服麼?哦,我讓李楚給你下的是迷情藥,你不想嫁給我也好,現在我也不想娶你這個爛貨,但我愛你這麼久,怎麼也要痛痛快快的玩玩你,否則怎麼對得起我這多年對你的愛呢?”
蘇沐檸背著手,死死抓著門板:“文威,我當你是朋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放了我,你不能這樣。”
“那你說我要怎樣?”文威的手卡住她下巴,語氣凶狠的問:“蘇沐檸,我跟你身後多少年,你可曾回頭看我?你明明和程慕惟離婚了,還和他藕斷絲連,甚至下賤到不止一次和他擁抱接吻上床,憑什麼他可以隨便玩你,而我不行。今晚我不僅要儘情的玩你,還要你求著我弄你,我要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下賤!”
蘇沐檸身體開始燥熱,體內氣血湧動,好似有不安分的東西四處流竄,讓她渾身難受忍不住的扭動。
她用指尖摳著掌心,眼睛望著文威:“你這樣是犯法的,求你彆這樣,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我會報警的。”
文威聞言肆意的大笑:“你要報警?你怎麼這麼天真,我告訴你件事,我媽策劃殺人案被抓入獄,昨天都被釋放啦。你忘了市長是我叔叔麼?燕城是我叔叔的天下,誰敢抓我呀!”
文威的手指順勢撫上她紅的嬌豔的麵龐:“而且我會等著讓你主動求我上你,我不會強奸的,這房間裡裝了攝像頭,會清晰的記錄下你的一切。”
蘇沐檸扭臉躲開他的手,忿然的與他對視,她居然從來沒發現他是這樣的無恥之徒,為了得到她居然卑鄙到給她下藥。
文威站起身,故意和她保持一些距離,誌在必得的觀察她的狀態。
蘇沐檸這都是你自找的,看看你裝什麼清高,我不急我就看你能撐多久。
蘇沐檸不說話了,她要堅持不住了,體內的空虛感越來越強,越來越渴望得到慰藉。
她死死咬住嘴唇,任由滴滴血珠流下。
她不能束手待斃,不能受藥物控製被人侵犯,她用手拍門,不時的用額頭撞門,不停的嘶喊“救命”
她用疼痛保持著一點清醒,她期盼有人聽見呼喊來救她。
“慕惟,慕惟,程慕惟,救我”
淚毫無預警的滾滾流下,她知道是徒勞,程慕惟哪裡會知道自己的處境,哪裡會這麼巧趕來相救。
可此時此刻她就是想喊程慕惟的名字,那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最後的期盼,也是她訣彆前的呼喊。
文威抱臂看著蘇沐檸做無用之功發出冷笑,想要程慕惟相救,真是異想天開,還真以為他是天降神兵呢。
不要說程慕惟,就是那個陰魂不散暗裡保護她的保鏢也在不久前被他派人支開了。
這個會館的老板早被他買通,工作人員都被特意交代叮囑過。
至於來往的客人,嗬!這裡本就是娛樂休閒場所,怎麼玩的都有,誰會多管閒事。
沒有換來任何回應,蘇沐檸徹底絕望,她的意識渙散,失了撞門呼喊的力氣。
她用最後的意誌力控製著自己,踉蹌的走到茶幾旁,在文威的驚詫中她狠狠敲碎一個酒瓶,碎裂的半截酒瓶對準自己,衝著文威譏笑:“想碰我,你做夢!”
文威一下變了臉色:“蘇沐檸”
包廂的門在這一刻突然被急促敲響,聲音清晰傳入:“裡麵是檸檸麼,檸檸?”
萬分期待渴盼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瞬間喚醒蘇沐檸全部的意識。
文威驚詫,真是程慕惟?怎麼可能?他怎麼在這裡?
“救我,救我,慕惟”蘇沐檸眼內閃現著亮光,用儘力氣嘶啞著聲音叫喊。
隨著“咣當”一聲響,包廂的門被踹開,兩個保鏢閃開,門前閃出一臉森寒的程慕惟。
不僅程慕惟,他的身邊緊跟著陳倉,身後還有很多人。
幾分鐘前還根本無人理會無人問津這裡嘶喊救命的聲音,這一刻因為程慕惟的突然來臨都聚集圍攏而來。
他真的來了,蘇沐檸再也堅持不住,身子一軟頹然倒地。
麵對一身狠戾氣息的程慕惟,文威驚慌失措不由自主的連連倒退。
程慕惟衝過來,狠狠一拳砸在文威臉上,文威臉一偏,鼻口穿血,他還沒來得及擦拭,程慕惟緊接著抬腿又一腳,踹上他的心口。
文威被踹飛摔在地上,墜地那一刻隻感覺五臟俱焚,渾身零件散落一般的疼。
他想爬起來,陳倉上前一腳把他踩住,吩咐保鏢把他死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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