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堅持5日,西南和西北的關口就會被南越和西夏的鐵騎踏破!到時候本王就算沒有錢,也一樣可以到京城來繼承你的!聽令!”
“是!”君景浩站得筆直。
這裡隻有他和元嬰期五級幕僚。
幕僚是負責保護他父王安全的,所以他要立起來。
他也要學習父王,跟君千洛抗爭到底!
然而他才應了一聲,遠處就傳來哭喪般的聲音——
“君上,完了!全完了啊!”
一名心腹哭天搶地的唱衰,什麼都沒說,就知道哭,說他完了。
君譽正在怒極時刻,一劍過去,二話不說了結了他的性命。
“動搖軍心者,死!”君譽一臉狼的模樣。
其他幾個人嚇傻了,在君譽的怒視下,趕緊稟報:“君上,我們的軍營、府衙的倉庫,全都被盜了。彆說金銀、糧食、馬屁和兵器,就是士兵們沒來得及洗的內褲,放在外麵都被偷了。還有我們所有的莊園都被偷光了,那個強盜,不僅偷了牛羊和馬匹,他連地皮都沒給我們留,草都沒了!要想開展畜牧,咱們還得先種草!就連浣衣館給將士們準備的上戰場的新衣褲都被偷了。”
君譽:……
“還有他們幾人的府上,除了10歲以下的孩子沒有慘遭毒手,其餘的,不僅家被偷得連根針都不剩,就連家人的屍體都跟著金庫和家具一起消失了!還有那麼多的單子,不僅咱們柳城,柳城外的百姓都看到了。現在王府已經被不知內情的民眾和官兵包圍,要君上給他們一個說法。還有的說,您要是能拿出5兩銀子給每位官兵,他們都信。”
君景浩:……!!!
“噗——”
“父王!”
看眼父王這血吐得跟不要錢似的,君景浩此刻心中隻剩下了恐懼。
他感覺他們密謀的所有大事,君千洛仿佛都知道。
他們所有人都在君千洛的麵前裸奔!
為什麼會這樣?
君千洛到底是怎麼做到監視他們的一切,還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一個城市都偷了,讓他們卻沒有半分察覺的?
“快跑!”
君譽再一次躬身吐血,把血液濺在那張宣傳單上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都萎靡了下來。
君景浩一驚,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父王,您說什麼?”
君譽抬起頭,看向幕僚。
“師兄,是我識人不清,小看了敵人,終日捕獵卻被獵物啄了眼。這一戰還沒開始,我就輸了。輸得一敗塗地,再無翻身的可能……”
“父王!”君景浩哭了。
他這輩子都沒有那麼倉惶無措過。
想當初君千洛繼位之前,分明那麼弱小可憐無助,分明沒有什麼實力。在聽到蕭悅涵的情報後,他第一時間就派人追殺他,還毀了他的靈根的。
“我不走!”
君景浩瘋魔地吼道:“他分明被毀了土靈根!分明就是個廢物!我們還有機會的父王!隻要南越和西夏大軍壓境,君千洛就隻能是甕中之鱉!我要留下來,我們能贏!”
“啪——”的一聲耳光,君景浩臉都被打偏了。
君譽一句話都不想說。
畢竟失敗得太過慘烈。
他們那麼多人手,都搞不定一個君千洛。
君景浩若是留下來,就是個純純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