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睡還是我自己睡?
天呐,這問題還真的挺要命的。
按理說,我跟君離淵老夫老妻一個床上睡是應該的,但是以前又沒有睡過,突然讓我跟一個男人睡一個被窩裡這也太
我雖是一個不拘小節之人,但這種原則性的問題還是讓我很臉紅,起碼得象征性的臉紅一下,不然他會覺得我很隨便。
我撓了撓頭,這個問題雖致命,但君離淵竟把選擇交到我手裡,讓我有點驚訝。
看著他那張占有欲滿滿的俊臉,正常套路不應該是直接把我扛起來扔床上嗎?我竟然還有選擇的餘地?這倒是讓我挺意外的。
“至於思考這麼久嗎?”君離淵有些奇怪的問我。
我抬了抬頭,看見君離淵正拄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我,那雙微微上揚的桃花眼裡似有星辰。
我把自己剛才那一堆心理活動跟君離淵說了,沒想到他竟輕輕的笑了起來。
“許願,你當然有選擇的權利。”君離淵說道:“不光現在有,以後也有,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不會逼你去做,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會尊重你,我們是夫妻,是平等的。”
我怔怔的看著君離淵,他的這一堆話差點把我砸暈,聽他說完,我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小聲問他:“我不願意的話,你真的不會強迫我?”
“當然不會。”君離淵歎了一聲:“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就這麼差嗎?放心吧,我是凶獸不是禽獸,我會永遠尊重你的選擇與看法。”
我在心裡鬆了一口氣,不是我對君離淵的印象不好,是因為我感覺他活了這麼久,還那麼牛逼,應該是霸道型的。
我沒想到這種事他竟然會跟我商量,哭了,真的哭了,君哥的三觀比他的五官還要正,我還真是撿到寶了。
“那那個上鎖的房間能讓我看看嗎?”我舔舔嘴唇,問出了這個作死的問題。
君離淵:
真不是我故意的,我就一時嘴快沒刹住車把心裡真實想法問出來了。
果然這個問題一出口,君離淵的臉就黑了,黑的跟鍋底一樣,然後我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許願,你t是故意氣我的吧?!”
我一秒換上乖巧的笑容,為了避免他真的把我腦袋扭掉,我扛起兩個行李箱就往屋裡跑去。
君離淵是個好人,我不想跟他一起睡他就真的讓我自己選房間,於是我選擇了他臥室的隔壁,與君離淵隻有一牆之隔。
既然我跟君離淵已經是夫妻了,那睡一個被窩是早晚的事,但我現在還有點不習慣,而且我媽也不讓我跟他玩到床上,所以就選了隔壁,這樣既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又能離他近點。
嘿我可真是個平平無奇的大聰明!
收拾完東西之後,我就把自己給摔在床上,床在我來之前就被鋪上了軟軟的被子,躺在上麵還挺舒服的。
人一旦放鬆了下來就喜歡胡思亂想,我又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那個懸賞令,還有老家那兩頭種豬的事,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雖然現在能抱著君離淵大腿活下來,但莫名其妙被追殺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而且過幾天我也應該去學校把自己宿舍裡的行李給搬到這裡來,反正宿舍我是住不下去了。
想了一會兒我就睡著了,一直睡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還是君離淵來敲我的房門把我叫起來吃飯的。
他換了一身絲綢質地的黑色睡袍,墨發一直垂到腰間,像是在黑夜中盛開的一朵墨蓮。
“大白天的都能睡著,你晚上想乾嘛?上山打狼?”君離淵倚著門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還有那清晰可見的鎖骨,眼神揶揄的看著我。
我沒有接他的話,眼神在不該看的地方瞟了兩下,突然就喜從心頭起,色向膽邊生,伸出手指對著君離淵勾了勾。
君離淵不明所以,但還是過來了。
然而等他停在我床頭前的那一刻,我突然一個暴起,在他那菲薄的唇上輕輕啄了一口。
雖然這個吻的時間很短,但君離淵全身都僵了,他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老半天沒回過神來。
過了足足一分鐘之後,我看見一抹紅暈竄上了他的耳根,然後迅速彌漫開來。
“我記得你說我有賊心沒賊膽。”我咬了咬他的嘴唇:“你看看我現在有賊膽了沒?”
“不知羞恥!”君離淵偏過臉,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嗯不知羞恥
其實也還行吧,再讓我來一次我指定不敢,剛才那主要就色蟲上頭一時沒忍住。
我齜著大牙樂了一下,然後就鑽進被窩裡不出聲了。
君離淵:
對於我的行為,君離淵直接無語住了,瞳孔都有些放大。
說起來我們兩個現在的情況很奇怪,我不想跟他圓房也不想和他一起睡,但我卻敢肆意的調戲他,君離淵能不害臊的把圓房這兩個字說出口,但實際上親一下就害羞。
就挺彆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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