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腦袋埋得更深,內心十分羞恥。
這老毛病就是這樣,當時勇猛無比,事後悔不當初,但這一絲悔意並不會維持多長時間,下次精蟲上腦的時候我還敢。
君離淵看著鏡子,撫摸自己破了皮的嘴角,幽幽的道:“願願,以後不許咬我,不然我不陪你玩了。”
“哦,聽不懂,阿巴阿巴。”我張口就來。
君離淵揉了揉眉心,道:“算了算了,房子塌了還能再建,而你,我的願願…”
“我是建的不能再建了嘿嘿嘿嘿!”我邪笑著湊過去,在他破皮的嘴角又狠狠地親了一口。
君離淵疼得嘶了一聲,默默的重新躺回被窩裡,目光看著天花板,好似那被登徒子糟蹋後不負責的良家夫男。
過了幾分鐘空氣中都鴉雀無聲,我探出腦袋,打破沉默。
“君哥,事已至此,咱先吃飯吧?”
君離淵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扶著腰起來了,然後腳步有些虛浮的出去。
我也扶著腰跟了出去。
這一頓事後飯吃的真是沉默又嚴肅,君離淵像是跟我賭氣似的,我夾進碗裡菜,都能被他再夾出來。
吃完飯,我就去了跟夏暮約好的遊樂場。
這裡出過事,所以現在處於閉門謝客的狀態,裡麵空無一人,隻有夏暮自己在外麵等著我。
“小願,你男朋友是不能去的,他身上的氣息太強大了,他進去的話,那個小醜就不會出來了。”
看著我身後一路跟過來的的君離淵,夏暮提醒我。
我馬上點頭:“我知道的,他不進去,他在外麵等著我。”
君離淵看都沒有看我們這邊,自顧自的在旁邊按摩椅上坐下來,開始吃我給他賠禮道歉買的零食。
由於他的左邊嘴角被我咬破了,動一下就疼,所以他目前隻能用右邊的半拉好嘴吃零食。
我往他那邊看了一下,君離淵十分自然的將目光從我身上挪開,坐在按摩椅上,無視按摩椅的警告,穩如泰山。
看他這副樣子,我明白了他是在等我跟他告彆,順便為咬碎他嘴角的事而道歉。
雖然覺得他有點子幼稚,但我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君離淵抱著豬飼料零食袋子,根本不抬頭看我,但嘴角卻彎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好像是提前料到了我會來找他說話。
我站在他麵前,開口道:“君哥,你先從這椅子上下來,這是收錢的。”
君離淵:?
“我不。”
他似乎是沒想到我是來跟他說這個的,有些詫異,反應過來之後很強硬的拒絕我:“我不交錢,我也要坐…哎!”
君離淵話說到一半,他就被按摩椅給踹了出去。
我捂臉努力的憋笑,然後去把他給扶了起來。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罵罵咧咧幾句,然後窩囊的離開。
但君離淵是堂堂凶獸饕餮,他怎麼能受這窩囊氣呢?
於是他再次坐在了椅子上,並且用眼神示意我掃碼交錢。
“君哥,這個按摩不舒服,他會掰開你的腚溝子,然後用一個輪子開始摩擦你的腚眼子,還會大力的拍打你的辟穀,猛戳你的大腿內側,要不你去旁邊的免費椅子…”我誠懇的勸說。
但君離淵用懷疑的目光看我,一臉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