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一刻,海濱公園海邊。
“你遲到了。”上班族對緩緩走來的伍路祁說道。
“廢話少說,贏了賭注我還要回去睡覺呢。”伍路祁繼續不耐煩。
“係統!陳及第申請非生死局的賭鬥公證,我的賭注為:《書信》(銀·史詩)。”上班族陳及第將書信拿出來舉在頭頂,被一陣白光收走了。
“係統!伍路祁申請非生死局的賭鬥公證,我的賭注為:《猿擊術·日煉》(抄錄本)。”伍路祁將秘籍的抄錄本學著對方的樣子舉在頭頂,感覺抄錄本迅速虛化消失不見。
一種莫大浩然、威嚴無比的聲音在雙方的腦海中降臨了:“陳及第、伍路祁,雙方以互相認同的等價物品為賭注,將展開賭鬥。賭鬥內容雙方自定,係統僅對賭鬥性質和賭注交接做監督執行。”
“既然是我提出的賭鬥,那就三局兩勝製吧,你應該沒有意見。第一局內容讓你先提。”陳及第大方的伸手示意,你先請。
“那我就不客氣了。第一局:比選手來到香江後,所接觸的人中,誰最能打!”伍路祁出人意料的提出了這麼一個所有選手心中都有各自的評判,但難以證實的賭鬥內容。
“你這是不想贏啊。你就說拜了一個陸地神仙為師,但我不認,這第一場是不是就完不了?”陳及第友情提示道。
“黎叔在上!我相信你不會這麼無恥。”伍路祁朝天拱拱手,表達的意思是大家既然都從詐騙開場,必然不會輸了不認,黎叔和王薄的江湖道義之局,照耀千古,大家自己心裡要有點數。
“好好好……,雖然在這個世界裡不需要遵紀守法,但偶像的光輝照耀著我,一點點節操我還是有的。我先來吧,走私大佬、鐵掌幫當代幫主裘伯君,練的是超凡武道鐵掌功,目前的境界已經達到普通的轉輪手槍近距離射擊對其雙手完全無效的地步。這人雖走黑道,但對自己的生意或者交易信用看的極重,所以這些信息都能通過金錢收集得到。我也有幸與他有過一次小小的‘交易’。”看來類似張淩治、陳及第這種走黑道的選手,都與裘伯君有過接觸了。
“該我了,無門無派的當代猿擊術真正傳承者柳常儀,練的是超凡武道《猿擊術·月煉》,目前具體實力為刀劍合一燁玄醒求戰三次均敗,柳常儀僅用力二分。這個信息你也能從燁玄醒那裡付出代價打聽到,我沒誇大事實。”伍路祁本來打算不用暴露自己背後有一尊真·大佬的事實,想說燁玄醒的情況,畢竟他的實力比較容易打聽,超凡之下第一人的稱呼有很強的說服力,但對方既然直接就抬出了走私大佬、一幫之主、刀槍不入的超凡者,自己也隻能把師姐的情況說出來一點點。
“……雖然不想承認,但第一局是你贏了。畢竟大家心裡都清楚,燁玄醒和裘伯君之間的實力差距還沒到‘用力二分’如此誇張的地步。”陳及第歎氣認輸,又提振精神說到:“第二局簡單點:力量和速度。我身後的那座假山,不借助任何外力,純以個人實力整塊的搬動十米,所用時間最少者勝。”
“……好。”伍路祁看著陳及第背後那如餐桌一般大小的假山,心裡直打鼓,自己的力量自己清楚,自修煉《猿擊術·日煉》後,力量和速度有了相對於普通人非常誇張的增長,搬動十米不難,但所用時間沒有必勝把握。
“這局我先。”伍路祁打算先自己試試,便徑直走向假山,觀察了一下,找到一個合適的用力點,雙手緊緊抓住凸起,用胸膛頂住:“喝啊!”
餐桌大小的假山緩緩脫離地麵,隨著伍路祁的用力被穩穩升起,待假山升到胸膛一般高度時,便起步向前走去,一步、兩步、三步……二十一秒後,他走夠足足十米,鄭重的放下了假山:“看對方的體格,如果是未進入超凡的選手,就不可能贏我,但既然對方提出這項賭鬥,便肯定有贏得把握。這一局應該輸了。”
“該我了。”陳及第走到剛被放下的假山旁,以明顯比伍路祁輕鬆的狀態抬起了假山至胸膛平齊的高度,一步兩步走回假山原來放置的地方,輕輕的放回原位,十七秒整。
“一比一平局。看來三局決勝是曆史慣性啊。”陳及第搖搖頭,假假的“遺憾”說到:“第三局有什麼想法?”
“你懂的!”伍路祁站在對方十米之外,已經俯身擺好了突擊姿勢。
“哈哈,真是這麼個急性子,還是要打。”陳及第微蹲,雙手前後交叉,做好了防禦姿態。
冬夜的海風吹落了一片枯樹葉,從兩人之間飄過,落及地麵……
“噌~”雙腳重踏地麵,蹬起一片海沙,伍路祁如狂風一般猛撲而來!
陳及第眼中,一片幻影般的“王八拳”重擊而來,沒有特定的攻擊重點,純粹以拳速壓人,逼得他不得不雙臂護住上半身,重點保護自己的視力、平衡度、控製關節和幾處致命點,身體其他地方不可避免的被多次重擊,在伍路祁蠻不講理的第一波攻勢中就受到輕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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