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霍氏彆院有什麼目的?”
“機床……換……寶物……”
“寶物是什麼?”
“我……不……知道……”
“誰知道?”
“原……拓山。”
“時間、地點?”
“五天……後……,霍……氏海……港碼頭……”
“原拓山在哪裡?”
“……快……呃,……原……大……人,救……救我……”重傷男子回光返照結束,無意識的發聲求救,眼前開始出現幻覺。
“抱歉,救護車還沒來,你沒救了。把他扔回小巴裡,清理痕跡。”陳及第完全沒有對一個重傷患者的尊重,毫無歉意的直接將其扔在地上,叫張淩治把隱患乾淨利落的處理掉。
走私船隊兩人借著樹林的遮掩,身形消失在他們一手造成的慘烈事故現場,身後是仿佛被添加了什麼原料似的,火勢變得更加旺盛的燃燒小巴。
……
幾個小時之後,逃離的眾人回到安全之所休養傷勢,紛紛破口大罵,表示要查清凶手、報複回去。但在這之前,他們首先要完成機床換寶物的重要交易。
原拓山不愧為這夥人的領頭者,在受傷不輕的情況下依然頭腦清晰明了、分清主次:“山下銀次,帶人去看看剩下的那個廢物死了沒有?重要的是不能被套取此次交易的情報。”
“是,藤原大人。”
原來,原拓山的真名為,藤原拓山。
又幾小時後,根據調查回來的人交代,剩下的那個人直接在起火的小巴內被燒死了,周邊沒有拖行的痕跡和血跡。
“很好,諸位,接下來的首要任務是全力保證順利完成總部藤原先生的囑托。報複一事,在得到總部的認可後,簡直輕而易舉。”原拓山,哦不,藤原拓山在病床上意氣風發,作出下一步的行動指示。
“是,藤原大人!”
……
時間、地點回溯到霍老板剛離開書房之時。
“怎麼?對一個任務世界的人起善心了,還是有其他更大的圖謀?”伍路祁試探著問洪景天,感覺以對方的性格,作出最後的提醒有些反常。
“我的身邊都是一些庸才,在蓉城的工作和生活,我始終感覺到無法和‘正常人’友好相處,總是會產生一些所謂的‘危險’想法。是國家的秩序約束了我,也保護了我,工作、生活、娛樂、社交、學習……這些安定因素是穩定我的堅殼。”洪景天神經質似的盯著茶碗,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開始陳述自己現實世界的情況:“直到這個聯賽把我定為選手,超凡無限的未來將我所有的束縛都解開了。”
說到此處,一股危險的精神氣息如克蘇魯的觸角,從洪景天的身體裡緩緩向四周伸展開來,仿佛將周邊的光線都渲染成黑色:“瘋狂的戰鬥、未知的寶物、強大的未來,像成就傳說的階梯,吸引著已經偽裝了二十多年‘正常’的我,開始起步奔跑,脫離平凡腐朽的軀殼。”
他伸手,像是怕驚動受傷的小兔一般,小心翼翼的撫摸著茶碗邊沿:“那一次沒有一見麵就和你戰鬥,是因為發現你有成為我同行者的潛質。我已經孤獨了二十多年了,新的世界裡我不想在超凡之路上獨行,我想有同等級的同伴,或者對手!”
“哢~”手指不受控製的吞吐出微量《九龍合璧》的透明勁氣,茶碗因受不了一丁點超凡的力量,清脆的裂開一道口子。
“這是我現存不多的善意,算是為這個平行世界的國家,作出微小的貢獻吧。但今後,我又不想走太上忘情的道路,你說……我該……怎麼辦?”洪景天放下脆弱欲碎的茶碗,緩緩轉頭,盯向額頭已經被驚出一道冷汗的伍路祁,像是絲毫不在乎攻擊隊友的嚴重後果一般,危險傾向起伏不定。
“尼麻得,居然有比我還過得神經的人,好危險。”伍路祁內心震驚這種超越自己的神經病居然能在現實社會安全穩定二十多年,不得不讚歎一句他日常工作生活周邊的人們簡直是福運通天,為了將談話地位拉回平等狀態,他也漸漸散發出炎陽之氣驅散混亂黑暗:“我覺得你多慮了,根據我之前的調查分析:預選賽第一場全球就有五百萬人參加,如果都接受了同樣的主線任務來淘汰選手,會有小三分之一的人活著回到現實,按照金字塔結構搭建出選手實力模型,約十五萬人能處於第一梯隊獲得超凡晉升,考慮到人口數量和社會精英分布,我國應該會有三萬超凡者,川蜀會有兩千,蓉城會有五百。”
“那又怎麼樣?五百人中有多少是思維和謀略能跟上我的?”
“按百分之一算,會有五人。”伍路祁很想說對方太自戀了,然而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就把想法咽了下去。
“你是其中之一嗎?”
“雖然相處時間很短,但現在我不想成為你的對手。不幸的是,排除幾年社會經曆的差距,我應該算是你同等級的人,不論是哪方麵。”伍路祁麵對危險一觸即發、惡意肆虐不斷的如此境地,仍然自信的做出以上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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