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院山腳茶室,查看完任務信息的走私船隊,沉默不語。
被動觸發世界任務的陳及第顯然已經推測出,伍路祁趁他們監視的空窗期直接麵見霍老板並取得了對方信任,不知道走到哪一步,突然主動觸發了世界任務,波及了此寶物經曆相關信息所涉及的其他選手。
“……真是意想不到,我居然用阿爾巴白鬆露做成的‘魚餌’去‘釣魚’。”陳及第沉默之後感歎一句,帶著深深的悔恨:當初真不該直接沉了那艘小帆板,怪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一個落魄不堪的女人,怎麼會帶著一封明顯有珍寶信息的銀色書信。沒想到那個女人是隱藏身份的信使一類的人物,如今居然能牽扯出【傳國玉璽】這種等級的絕世之物。
“隊長,這下怎麼辦?沒想到那個男人重傷意識不清的情況下,還能銘記不得暴露自家的情報信息,居然說出假的交易時間,差點就成功讓我們錯過重要場麵了。”張淩治表示出慶幸,如果不是世界任務觸發,他們大概率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們先合計合計這次世界任務完成的可能性:第一,參與的選手或者隊伍實力如何?”陳及第迅速從悔恨中恢複過來,豎起一根手指說道。
“除我倆之外,另有十三人,實力強的如打敗隊長的伍路祁或者更強,弱的應該像逃走的那三個倭國人或者更弱,甚至有未入超凡之人,肯定有組成臨時隊伍的選手群體。”張淩治像小學生認真回答老師問題一樣,態度端正的說道。
“第二,有多少人能真正參與進來?”
“肯定不會滿員十五人,未入超凡的頭腦清醒者,不會主動跳入這個明顯要求超凡起步的爭端之中,預計為十三人以下。”
“第三,我們勝算如何?我是指,處於非戰鬥狀態獨自將傳國玉璽連續持有一個小時的勝算。”
“我還以為你異想天開,要直接乾掉參與進來的其他所有選手。但就算是搶到傳國玉璽,也絕不可能完成任務,死心好了。”
“第四,我們能不能從中分一杯羹?”
“這個想法,應該有搞頭。但現在的守護方不可能信任我們,這個問題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先談談再說,不答應我就跳反。”陳及第不甘心的說道。
“隊長,你要當‘漢奸’的話,那我可就要背刺了。我家三代根正苗紅的根據地農民,也就我,背井離鄉到海上打工。‘漢奸’這個名聲,我死了都背不起。”張淩治義正言辭的“勸說”隊長打消跳反的想法。
“好好好,開個玩笑罷了,不當‘漢奸’。我假裝一下用來要挾對方獲得好處總行了吧,我銀色的‘魚餌’出個‘空軍’,不管是誰,都很難咽下這口氣吧?!”陳及第極度無奈的強調此次出行損失巨大,必須得拿回點什麼彌補自己受傷的心靈。
“這個,我同意。補償我也要!”
“沒問題。”
……
原氏國際商行,還在養傷的三個倭國選手,接到世界任務之後麵麵相覷。
“山下隊長,此次任務您有什麼指示?”一個隊員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氛圍,主動開口向臨時隊伍的隊長問到。
“……現在的情況,隻能協助藤原拓山順利完成交易,然後我們其中一人以重點保護的名義騙取信任,趁機持有一個小時,完成世界任務。”山下銀次思考片刻,作出如此安排。
“為什麼不直接搶了,遠遁而去?”另一個隊員覺得麻煩,提出簡單完成任務的方式。
“八嘎。在香江完成任務純屬客場作戰,周圍全是對手,甚至很多對手實力遠超我等,忘了那兩個襲擊我們的選手了嗎?你想死嗎?”山下銀次受不了如此蠢笨的隊員,不禁罵出聲來,也不得不解釋道。
“嗦嘎,還是山下隊長智慧超群,聽您的沒錯,我們兩個一定堅決執行您的命令。”
“不能向原住民攤牌,又不能請選手外援,看來隻能尋求武力支持了。我去找藤原拓山,你倆去調查一下霍氏海港碼頭周邊的地理人文情報。”山下銀次作出決定,吩咐兩個隊員乾活,獨自去找支援了。
……
臨海山腰,孤兒院外小樹林。
“啥情況?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孤兒院裡都能接到這種任務,什麼地方和傳國玉璽這種傳說級寶物有交集了?”楊盻鬱悶不已,正與世無爭的修煉《中華傲訣》,突然被眼前的世界任務信息嚇了一跳,看起來不用參與其中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但最後的那句提示,明顯表達出讓所有大夏人都必須參與進去的意思。
楊盻停止修煉,回到院內打算找華振英告個假外出看看。然而待她找到華振英時,見一隻信鴿飛入閣樓內,被其抓在手上,取下綁在信鴿腿上的便簽閱讀著。
“師父,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見此情形的楊盻靜立一旁等待片刻後,暫時擱置了外出的想法。
華振英剛從便簽所蘊含的重大信息中回過神來,聽見楊盻出聲詢問,便說到:“哦,一位至交好友的緊急信函。以你現在的身手,也可了解一二。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南洋,幫助那位至交好友安全的帶回一批文物。本以為就是一些珍貴的寶石玉器而已,但消息傳回北方後,被告知必須要將其中的一件東西安全帶回去,不然再次遺失的後果會讓很多人承受不起。還有四天時間,所以他來信請我再幫忙看護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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