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路祁還是那樣直言不諱,見麵就以侵略性十足的推測引起對方的高度防備和敵意。
“嗬,客人來此還未自我介紹,就如此咄咄逼人,是否有所不妥?”龍馬反問,表現出一位團隊首領應有的強勢和氣度。
“抱歉抱歉,與舊識再度重逢,心情激動之下,失禮了。不過……,我認為不用介紹,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
“大夏人,武道家,激進分子,仇倭者伍路祁;情緒狂亂不定的角色扮演愛好者,小醜迷洪景天。”龍馬揭示了兩人身份,看來情報是從獵人試煉同期畢業的“同學”處得知的。
“尼肯斯先生,這裡沒你的事了,帶著同伴走吧。”伍路祁忽而轉頭對背景板之一說道。
“……”尼肯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了看龍馬一行人,見對方沒有什麼意見,才讓同伴抬著已經身亡之人躡手躡腳的離開觀景台。
甘舒三人想要跟隨其一同離開,但卻被瞬間出現在麵前的小醜所阻攔:“隊長沒說讓你們也離開,所以,此路不通。”
“殺掉吧。”仿佛吃飯喝水一般的日常語氣,卻蘊含著最冷酷無情的語義。
話音剛落,撲克刀鋒瞬起,牌邊寒光已經刺得甘舒皮膚應激性的長滿雞皮疙瘩,死亡危機就在這頃刻之間。
甘舒雙手一合抓向那隻緊握著刀鋒撲克的手,企圖用“一小撮火藥”將其炸開,但他那是沒有看見兩位隊友的下場:剛從暈厥狀態中恢複的沙布和巴拉均已經被殺,額頭正中深深的鑲嵌著一張小醜牌,眼中的迷茫和驚愕還未散去。
“雖然是隨口一說,但還是履行約定,徹底解決隱患為好。”伍路祁沒有絲毫關心洪景天的戰鬥情況,而是轉頭對已經再度提高警惕的木下吉一郎和伊木忠次說道,似乎意有所指、另有他意。
“……”然而兩人相當不識時務的沒有接過話頭,還是一副準備迎敵的高度警備狀態。
片刻之後,伍路祁身後響起一聲刀鋒撲克輕巧劃過空氣和脖頸的“唰”聲,眼中含著無儘迷茫和憤恨不甘的一顆頭顱帶著鮮血衝天而起,潛伏日久的炸彈魔老六甘舒,至死不明:明明是陌生人,又沒有深仇大恨,為什麼要殺我……
這種無知的螻蟻之思,相信看過某劉科幻代表作的人都明白:消滅你,與你何乾。
此時,伍路祁和木下吉一郎的對視已經結束,各自眼神中所表達的意思已經再清楚不過: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請你赴死!”(……請你赴死!)
“伍隊長是否太不把我幕府船隊放在眼裡了?怎麼說木下先生和伊木先生也是我隊的盟友,動手都不看看我隊的態度。”手作在這緊張至極的氣氛下率先出聲,一副“盟友彆怕,船長讓我來給你們站站場子”的樣子。
“這是因獵人試煉而產生的私怨,與你們沒有關係。但你們想摻一腳的話,我們也樂意奉陪。”伍路祁頭都沒回,隻是簡單平敘的一句話就將對方想插手的理由直接堵死:因果、關係、膽量、決意,任何一種因素都不會使我方退讓半步!
“彆信他,他們是最為極端的大夏民族激進分子,不可能放過這裡的每一個人!”木下吉一郎適當的添油加醋,向幕府船隊拱火,想讓其與自己一同對付生死強敵:雖然這確實是伍路祁的真實意願,不過沒付出實施的想法,又怎麼能讓人相信呢?
“哈哈,如果你沒有在其他隊伍中傳播我們的情報和謊言,這話還尚可一信。”能逐個擊破當然最好,所以適當的分化之術還是用一下。
“……”頓時,幕府船隊眾人看向木下吉一郎和伊木忠次的眼神都不對勁了:的確,對方說的有一定道理和事實依據,如果有人半真半假的傳播己方不利的謊言,造成所有其他隊伍沒來由的敵對,己方也得不遠千裡的追殺罪魁禍首。
但他們一直以來都在貪婪之島攻略遊戲,還不知道洪景天的“逆天”宣戰之言,所以這種信息差明顯的局麵,他們解不了。
“木下先生和伊木先生是我方的盟友,伍隊長可否暫釋前嫌,擱置此事一段時間?”龍馬終於發話,想要將這場矛盾衝突延後。
“如此說來,你們是下定決心準備接手這場私怨了?”伍路祁看似還在正常的對話,但一身渾厚的念氣已然爆發升騰,其身後的小醜隊友也將明光鎧裝覆完畢,裝甲女武神平舉的雙手掌心甚至都亮起了念力白光,三人“一言不合就直接開戰”的瘋狂氣勢在觀景台上激起一陣塵風,壓迫力十足。
“……”龍馬對這種絕不妥協的對話方式極為不適,一時之間居然頭昏的做出了讓其後悔一生的決定:“既如此,我們也不好偏袒。幕府船隊所屬,走。”
“……”在木下吉一郎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幕府船隊五人隨著“磁力”的虹光消失不見,難以想象此刻他的內心是何種感受。
“好了,來了結這段因果吧,木下。”語畢,身起,三道人影一同撲向對方,殺意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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