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納寶明和蘇明忠二人放下酒杯,開始仔細謀劃起來,這時候的他們就已經把發生在富角洞的那場戰鬥拋在了一邊,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的陰謀是得逞了的,畢竟戰鬥是發生在了邊界線京越國一側,所以不說華夏軍隊武裝入侵,那也至少也是侵犯了京越國的主權,而真相隻有他們這幾個人知道,出去設伏的人員也隻曉得是一次例行的武裝巡邏和演練,隻是在演練過程中遭遇了一場真實的戰鬥,造成了華夏方麵四人死亡,而自己這邊則有十七人傷亡。最後的事情如何處理就要看上麵的了。納寶明和蘇明忠經過半夜的討價還價還有策劃,基本敲定了下來對遊輪的運作計劃還有分贓比例。
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事情也都辦妥了。蘇明忠便坐上納寶明的車,返回了位於鎮子邊緣的小彆墅。而納寶明則馬不停蹄地趕回了梁高市區內的一座獨門小院。接下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聯係相關人員,商討遊輪航線的申請,並辦理入港手續。這些繁瑣的事務讓他感到壓力巨大,但同時也充滿期待和興奮。畢竟,這次的計劃將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機遇和挑戰。要是成功了,自己也就多了一條生財之道,也多了一個保命的途徑。而且到時候自己的活動區域主要是在海上,在遊輪上,那麼也可以更好的逃避來自國內的打擊。
而在事件發生的當天晚上二十時,群工部西南大區司令部的戰備值班室裡,氣氛卻是一片肅穆。大區區長王金奎坐在首位,左邊坐著西南大區司令部參謀長鄭洪來,右邊是西南大區戰區的參謀長秦福安,然後就是大區、戰區、邊境警備總隊、公安廳一係列單位和部門的領導。
會場裡煙霧騰騰,大家麵前的茶水應該是第二次泡的了,會議已經開了三個小時。
“會議已經開了這麼長時間,大家也都發表了了很多意見,說的對不對呢?都對,都正確,都是理由充足,但是我覺得就是……放屁!”
說話的是劉王金魁區長,說到這裡,他也沒有像其他領導一樣會拍桌子,隻是語氣變得很嚴厲。“不過什麼原因造成的此次慘劇,我們犧牲了四名戰士。而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那麼這個調查工作應該是有專門的機關進行,而所謂的外交糾紛,則更不是我們在座的這些領導去考慮的,自然有我們的外事部門去和他們打官司,同誌們啊,我們在座的都是些什麼部門呢?都是拿槍杆子的部門,拿槍杆子的作用是什麼呢?那就是保護人民,打擊敵人用的。現在大家坐在這裡講政策,講法律,講外交,那你們是不是進錯了會議室?或者是穿錯了衣服?我們這裡是大區司令部的戰備值班室!剛才你們的發言我都聽了,我一直沒有發表意見,就是想聽一聽,看一看大家的態度,我說實話,我有點失望,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首先考慮的不是如何去應對處置此次惡性事件,而是在各種推諉扯皮。那這個會,我就說點意見:外交的事情有外事部門去辦理交涉,必須明確態度,讓對方交出肇事方,追究相關人員責任,收殮我方烈士遺骸並移交我方。公安廳和我大區內保部門直接參與邊境警備總隊對此次事件的調查,三天之內查清楚來龍去脈並將對相關人員的處理意見拿出來。大區戰區要做的工作就是加強有關邊境地區的戰備工作,適當提升戰備等級,預防不測事件並向對方施壓。群工部大區司令部的工作就是迅速啟動應急機製查清幕後黑手,並采取乾淨有力的手段予以懲戒。這次事件的處理就由鄭洪來同誌負責,在座其他部門必須無條件服從安排,否則我也不介意動用紀律措施來提醒大家。”
王金奎區長說完這些,又用嚴厲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全場的人員,在每個人身上都稍作停留。收回眼神,看著鄭洪來參謀長,”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了,爭取早日有個結果,向犧牲的戰士有個交代。”又看向大家,“也辛苦各位,爭取儘快解決此事,這樣才對得起自己身上的責任,我要先走一步,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你們繼續討論,今天把方案拿出來,把人員準備好,就開始各自的工作。”
話一說完,站起身,也沒要人送,就走出了戰備值班室。
留在值班室裡的眾人也就沒什麼話好說,他們隻能按照王金奎的指示,開始討論起各種的分工和職責,以及需要各單位協調配合的事項。他們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能夠讓大家更加明確自己的任務,提高工作效率,確保這次行動的順利進行。
經過一番熱烈的討論,眾人終於達成了共識。很快的,一個高效的行動領導小組應運而生。這個小組的組長由鄭洪來親自擔任,他將全麵負責這次行動的領導工作。而副組長則由戰區參謀長秦福安、公安廳長白忠義,以及邊境警備總隊長和自強共同擔任,他們將協助鄭洪來處理各項事務。
此外,辦公室設立在了大區司令部,辦公室主任由學校林發文擔任,他將負責日常的行政管理工作。辦公室成員則分彆由各部門派出一人參加,以確保信息的暢通和工作的協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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