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遠在東珠澳普島上,在濱海的溫莎大廈頂樓旋轉咖啡廳內,一名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穿著整潔的燕尾禮服的紳士,四十歲上下,一頭烏黑的頭發偏偏燙成了爆炸頭,臉龐白皙,正在溫文爾雅的陪伴著一位珠光寶氣的金發名媛品著咖啡。
“這個咖啡呢,我感覺馬來的貓屎還是有點欠缺,口感及回口和藍山比起來要欠缺一點,不過呢,很多人為了獵奇,都想去嘗一嘗,我覺得一個紳士,不應該做的就是去跟風,而是應該有自己的品味。”
“其實華夏那邊的後山小粒挺不錯,我那裡還有幾袋原產地咖啡豆,等空了請美麗的夫人能夠賞光去我那裡,親手研磨,然後鄙人會為您服務!”
而那位美麗的若墩夫人正兩眼放光的看著他,灰藍色的眼眸裡就像是寫滿了“我願意”的字樣。
說到這裡,紳士控製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嘴裡嘟囔了幾句,“誰在惦記我啊?”拿起餐巾布擦了擦鼻子。
轉過頭,“不好意思,美麗的若墩夫人,這裡頂樓的風可能太大了一點,您需要回去添加一點衣服了。”
說些,眼光還順帶在這位女士開胸很大的禮服中間停頓了片刻,似乎被那道很深、很白的靚麗風景線所吸引。
不過,他的雙眼餘光卻是停留在了咖啡廳吧台擺放的花瓶裡突然出現的一束鳶尾花上麵了。
他也沒讓這位若墩女士拒絕,直接就起身將她扶了起來,“若墩女士,很榮幸下來會有機會邀請您去和我一起研磨咖啡。”
然後很禮貌的彎腰行了一個紳士禮,就獨自走向吧台。
來到吧台,“waiter,check(服務員,買單)”
很快結完賬,這位紳士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堂,在總台問詢了一下那裡的女接待,然後用他們的公用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什麼情況?”“家裡親戚說要來看你,很多年沒見了,很想你!”
“好,我知道了,我會在皇東大道的家裡等著親戚。”
說完就掛斷電話,從燕尾服的內夾那裡摸出一個精致的卡丹真皮夾,用兩根手指夾出十元港紙遞給女接待作為小費,然後又調笑了幾句,逗的女接待捂著小嘴一直笑個不停,一看就是常客了。
最後在女接待含癡帶癲的申神情下,一聲“baybay”,就直接出門,上了外麵一輛正好出現在門廳那裡的出租車。
此人正是阮勤安過來要接頭的人物,林發文一期的同學,真名戴瀚文,代號“主任”,北美萬年青大學醫學博士。
目前是昂撒洲和北美聯合體輝高醫藥有限公司亞太地區技術總監,並且受聘於殖民地總督府擔任首席衛生顧問,同時還擁有約翰牛政府授予的爵士爵位。
實際身份是維安會西南大區外派獨立小組組長。
這個小組就是由戴翰文擔任組長,組員五到七名,以他為主。
小組代號“金絲雀”,寓意來源於以前礦工下井作業時,為了偵測到可能的瓦斯毒氣的存在,專門會帶一隻金絲雀下井。
這個小組的成員都是醫藥、生物科學方麵的大學生,經過背景審查,專業技術培訓以後調派給戴翰文指揮,他有絕對的指揮權。
“金絲雀”小組的工作任務其實不多,但是很重要。主要是針對可能對我華夏民族生存和健康安全構成威脅的敵對勢力所從事生物武器方麵的陰謀進行跟蹤。
所以小組成員平時都會有各種大醫院醫生,研究所研究院,大學講師、教授等身份,都是各國政府掃榻歡迎的人物,這樣也很有利於他們開展工作。
此人的父母也是老一輩的群工人員,常年在昂撒洲工作,他從小也是跟隨父母在昂撒周遊列國,熟知那邊的語言和風土人情。
父母是比較傳統老派的華夏人,受家庭教育,從小接受了華夏文明的熏陶。但是由於環境影響,又養成了昂撒青少年的一些消極、頹廢的習慣。
而又因為父母以醫生職業為掩護,自己也算家學淵源了。十七歲就從普林斯更醫學專科學校畢業。所以他一直覺得西方醫學科學技術很發達。
可是畢業不久,還沒想好以後是做嬉皮士?或者搖滾青年?還是和平衛士的他就遇到了人生的拐角。
他的父親在得知昂撒洲官方在從事以亞裔人種為目標的生物武器研究後,在進行情報收集過程中被敵人發現,寧死不辱,最後因公殉職。
上級為了保護他們母子,就通過各種渠道安排他們轉移回國了。
一回國,他母親進入了一家軍醫院繼續從事醫生工作,而他為了改變在昂撒那邊生活養成的一身懶散,浮誇,自戀的毛病,也為了繼承父親的事業,也為了自己內心要為父親報仇的執念,讓母親將他送到了最早的那期農培學校。
在學校裡,他也是抱著一腔熱血和重新做人的決心投入了學習和訓練之中。
可是,他畢竟也是先天不足,半路從軍,和林發文他們在一起尤其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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