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輝才他們那裡勝負已分,就都過去圍觀魏小武他們這裡的“悶金花”。
至於王太平他們那裡,嘿嘿,畢竟那邊是領導,不好過去看鬨熱。
荷官金益智洗牌、切牌猶如行雲流水,撲克牌在他手裡就像是一把折扇又像是手風琴,單手洗牌,單手切牌。
依次給魏小武、盧傳寶、馮天葉、易洪、覃桂林發出三張牌。
每人先出一張籌碼作為桌底。
“悶一個”,魏小武也不看牌,丟出一張作為籌碼的撲克。
盧傳寶也穩如泰山,“我也跟悶一個!”
說完,丟出去一張籌碼。
馮天葉也不例外,跟著悶一個。
易洪看大家沒有漲價,就存心起哄。
“大家都不看牌,那我悶兩個”。
悶兩個的話,看了牌的人要想跟,那麼就必須上四個籌碼,這也是提高賭注。
覃桂林眼看著賭注不斷地往上攀升,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細汗。他緊張地瞥了一眼自己手中所剩無幾的那二十幾個籌碼,心中暗自思忖:這可如何是好?這麼高的賭注,萬一輸了……想到這裡,他咽了口唾沫,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我……我膽子小了些,還是先看看牌吧!”
說罷,隻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伸手抓向擺在自己麵前的那三張撲克牌。拿到牌後,他的動作卻變得異常緩慢而謹慎起來,仿佛手中握著的不是普通的紙牌,而是價值連城的珍寶一般。
他先是將牌放在眼前,左瞧瞧右看看,似乎想要從牌麵上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緊接著,他用那雙微微顫抖的手緊緊捏住牌麵,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始一點一點、一絲一絲地緩緩揭開。每揭開一點,他都要迅速地用另一隻手捂住牌麵,生怕被旁人窺見其中的奧秘。那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樣子,活脫脫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偷。
“一張紅桃?十,一張方塊?十,一張梅花?q”
還不錯,自己感覺可以跟。
“就靠這把牌翻身了!”想起人家高手金益智說的,“賭錢就是要心黑臉皮厚,加上膽子大。”這幾個經驗之談,覃桂林抓起自己桌上的籌碼,“你們不是悶兩個嗎?那我跟,我跟四個,哦哦,不,我跟六個!”
說完,將手裡的撲克牌反扣在桌上,雙手拿起桌上自己的籌碼,仔細的數出來六個,丟在桌上。
“哼,你們悶嘛,現在悶,就要悶三個了,哈哈哈哈!”
覃桂林一臉得意的在表演。
現在又輪到魏小武下注,他連牌也不看,剛才的幾把牌他也是贏了一點的,所以心裡也不急。
“那好,我繼續悶,悶四個!”說完,數出四個籌碼,丟在桌子中間。
盧傳寶呢,想著跟著小武哥沒錯,自己的籌碼也還有五六十個,也沒管三七二十一,
“我跟悶四個!”
“啪”很瀟灑的丟出去一摞四個籌碼。
輪到馮天葉說話,他看看自己麵前的七八十個籌碼,“你盧傳寶敢,我也敢。”
“跟悶四個!”
丟上桌四個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