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這麼慌張?”
蘇乘風說:“曹大人好像是中毒了,我去找大夫。”
蕭彥進屋時,曹月靳痛得快要不動了,他忽然想起來什麼,急忙從懷裡摸出一個藥瓶,取了兩粒藥丸給曹月靳灌下去。
一盞茶後,待蘇乘風領著大夫回來時,曹月靳已經慢慢清醒過來,躺在榻上蔫蔫的。
蘇乘風驚疑,“他怎麼?”
“他沒事了,臨走前,子卿給了解毒藥。”蕭彥說完,又吩咐他,“你讓人看著,我再去城裡看看。”
“不用去了。”蘇乘風急忙叫住他,“楊副將醒了,方才一時情急沒來得及說。”
三日後,常雲山寨子裡,解才貞在屋裡用帕子擦拭一把短槍。
聽到彭秉罵罵咧咧走進來,他轉眸看過去,問:“你的臉怎麼了?”
彭秉臉上的劃痕還在滲血,他伸手碰一下傷口,痛得“嘶”一聲。
“遭那個臭婆娘劃傷了。”
解才貞白他一眼,“一個半老徐娘有什麼好搞的?不小心把人弄死了,我們喝西北風啊。”
彭秉慫頭愣腦的靠在椅子上,又氣憤地說。
“他媽的,那群官痞子賴起不走,害的老子婆娘都搞不成,十幾天沒開葷了。”
解才貞一副恨鐵不成鋼,“不搞女人你會死啊,就這點出息。”
“我忍不住啊。”彭秉遺憾似的歎一聲。
“說到這個,我又想起前年那個女娃兒,不僅漂亮,身材還很巴適,我是真心實意想和她過日子,嫁衣都穿好了準備拜堂,沒想到她會跳崖自殺,到了嘴邊的肉,看到都吃不成,唉。”
解才貞說:“等過了這陣風頭,你要什麼樣的都有,彆成天惦記那個死人。”
說話間,葛洪誌從外麵匆匆進來,臉上笑嘻嘻的。
“你撿到女娃兒了?那麼開心。”
“三句話離不開女人,我可不是你。”葛洪誌說完看向解才貞,“大哥,我聽說那群官兵中邪了,還有些人失蹤了。”
“什麼中邪?”解才貞問。
葛洪誌笑說:“就在三日前,他們居然去了墳場,有些人就在那裡失蹤了。”
“真的假的喲?”彭秉倏然站起來,笑道:“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瓜娃子,敢去那個地方,簡直是找死啊,省得我們麻煩。”
葛洪誌嗬嗬一笑,又說:“還得到一個消息,明日他們會在南麵入口上山。”
解才貞把擦槍的帕子丟在桌上琢磨。
“南麵入口地勢比較陡峭,大路不走,卻選擇最不起眼,還不好走的小徑,這是不按常理出牌,想給我們來一個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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