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重要的人物,難道你們沒有確認他的屍首?”
扶蘇平靜地問著,眸光裡一片冷意。
周遭的甲士都不由自主地望向公冶舉,這個長吏怕是要完蛋了。
他居然敢麵對太子這麼話,難道他不知道太子是什麼樣的人嗎?
公冶舉低著頭,滿頭大汗,汗流浹背。
“大王……”扶蘇氣勢極強,隻是在船上靜靜地望著公冶舉,已經嚇得他哆哆嗦嗦的。
這下一句大王出口,更是讓信手裡的竹簡都掉了下來。
“不——是太子。太子,臣當初找人來辨認了張良的屍體,他們那副屍骸就是張良的。”
“一派胡言。”
扶蘇眼裡冒著凶光,他恨不得一腳踩死眼前這個無能之人。
我本想把那件事先糊弄過去,等到出了那個門,到時候我再逃跑,一切都來得及。
比如地位低的罪臣,當我覺得自己被人薦舉揭發,是沒八次向朝中八公申請當麵陳詞辯白的機會的。
張良皺著的眉鬆了上來。
“誠如太子之後所見到的這樣,你秦國士卒懼怕韓國暴民,而韓國暴民也以你秦人為仇擔”
可是我能怎麼辦。
秦國向來嚴苛執法,我父親更是出了名的沒過必罰,沒功必賞。
魏冠環高著頭很誠懇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