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心下狂喜,破天荒的摟著謝歸墨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那一口親的某位爺彆提心底多癢癢了。
他懷疑沈棠是故意的。
之前能同房時,她恨不得躲著他,現在不能同房了,反倒主動了許多。
不過他倒是挺喜歡沈棠從背後摟著他脖子,尤其在他看書時。
翌日,天氣晴好。
吃過早飯後,沈棠和謝歸墨就一起出府,坐馬車去薑家。
路過得月樓時,馬車停了下來。
“爺,是豫王。”
謝歸墨掀開車簾,就見豫王騎馬過來。
豫王道,“給你辦事,連薑家的喜酒都喝不成,你得請我吃飯。”
“行,明日請你喝酒。”
等馬車走遠,沈棠好奇道,“豫王幫你辦什麼事?”
謝歸墨道,“幫我,更是幫他自己。”
豫王騎在馬背上,目送馬車走遠,消失在視線中。
腦子裡一直回想那道士的話。
他確實該把靖陽王世子妃給供起來的。
進了得月樓,豫王坐在那裡喝酒,隻是乾坐許久,也沒人來。
侍衛道,“齊王不會不來吧?”
豫王勾唇一笑,“他一定會來的。”
他們鬥了十幾年。
他突然約齊王在得月樓見。
齊王能不好奇他找他何事?
最多一刻鐘。
齊王必到。
豫王耐著性子等。
如他所料。
堪堪一刻鐘。
齊王就來了。
畢竟以他們倆的關係,等一刻鐘,已經是頂破天了。
齊王走進來,見豫王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喝酒,齊王眉頭皺緊了下,道,“豫王不去薑家喝喜酒,反倒約我在得月樓見,這是要做什麼?”
豫王舉杯道,“有件事對不住你,特地備了這桌酒席,向你賠禮。”
對不住他?
給他賠禮?
是他沒睡醒還是豫王喝醉了?
竟說這樣的話。
齊王本就好奇豫王約他何事,這會兒就更好奇了,他坐下來道,“我還真好奇豫王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不瞞著我,還主動和我賠禮?”
豫王沒回答,而是吩咐侍衛道,“守好門,不得讓人靠近半分。”
侍衛起身出去。
這般慎重,反倒叫齊王不安起來。
豫王道,“葉貴妃讓父皇為我母後辦壽宴,是為了借機把還是沈大姑娘的齊王妃塞給靖陽王世子,是也不是?”
齊王眸光一縮,“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齊王否認是意料之中的事。
豫王道,“你們的算計,靖陽王世子一清二楚,他找我幫他,想將沈大姑娘推給昌平侯世子……”
聽到這裡,齊王臉色就繃不住了,“當日算計我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