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內的一個大院內,一名眯眯眼青年懷中抱了隻白貓,正在愜意的擼著。
某間房門打開,一個臉上爬滿皺紋的女人走了出來,她呼出一口氣,跪倒在了眯眯眼青年麵前,從懷中掏出了一本石質的經書,小心翼翼的將其奉上,說道:“大人,幸不辱命。”
如果是周易在這裡,就能夠一眼認出來,這眯眯眼青年正是他尋找並追殺已久的百曉生!
“乾的不錯。”百曉生讚歎了一句,伸手拿過了石經。
他粗略的翻看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石經收了起來,從自己的儲物袋裡取出了一個特殊的賬本,開始在上麵記記畫畫:“此次你的任務圓滿完成,身為你的考官,我給你一個優的評價。”
“恭喜你,成功加入了組織。”
“成功回收一本根源古經,我給你500功勳……你不會覺得虧吧?”
麵對百曉生笑眯眯的詢問,跪在地上的女人身體一抖,連忙恭恭敬敬的回應道:“不敢。”
“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大人給屬下功勳,是屬下的福氣。”
百曉生嗬嗬一笑,收起了賬本,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特殊的令牌,遞給了女子,說道:“那麼,楚國的事情,就要麻煩你了。”
女子呼出一口氣,眼神有些激動的拿過了令牌,將其珍而重之地掛在了腰間,又對百曉生拜了三拜。
百曉生坦然受之。
拜完了之後,兩人對坐。
百曉生說道:“作為地方觀察使,該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和你說的一清二楚了,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隻要不出大亂子,不損害到組織的利益,你在楚國乾什麼都不會有人管你。”
“放在其他時候,這時候我就應該走了,可楚國畢竟有些不一樣,這裡存在著周易那個已經不受控的棋子……”百曉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表情有些忌憚的說道:“所以我還是得給你非常深入的告誡一下。”
“不要接觸周易!”
“不要被他發覺你的存在!”
“不要被他知道你身處於怎樣的一個組織當中!”
“不要向他吐露關於組織的任何信息!”
說完這4個不要,百曉生才換了換氣。
“他真的有這麼厲害,這麼值得您忌憚嗎?”女人有些困惑,也有些不服:“說到底,不過隻是一枚棋子而已,組織不是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散播出很多這樣的種子和棋子嗎?”
“周易連個種子都算不上,不過隻是一枚注定要被種子當做養料吃掉的棋子而已……組織這一套運行了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限製他的方法嗎?”
“如果麵對的是其他人,那自然可以輕鬆製服,讓其乖乖聽命,可周易不一樣。”百曉生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努力向女人講解這其中的區彆:“至今還沒人知道他為何可以無限製,沒有任何代價使用死咒術。”
“可單單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在這世上橫行無忌了。”
“至今,我直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他殺不了的人!”
“而且他一直在找我!一直在找組織!”
“他對我們懷揣著憤怒和恨意,一旦被他發現和我們有關的東西……”說到這裡,百曉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似乎很是恐懼。
他抬頭看了看太陽,什麼都沒說,隻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這麼走了出去。
他該走了。
如果不是簍子是自己捅出來的,放出和製造了周易這麼一個怪物,必須要執行一些危險的任務贖罪的話,他此生都不會再和周易身處於同一座城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