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家大廳。
簫家族長簫站正在招待一名老者。
“這次犬子的事多虧了簫長老的幫忙,這下子碧樺瑾在淩霄宗也是過街老鼠人喊人打了,下一步就是將碧樺瑾踢出淩霄宗,到時候碧樺瑾也隻能乖乖地跟犬子成親。”
簫長老嗬嗬一笑,“簫族長不必見外,你我也算是遠房親戚,這點小事舉手之勞而已。隻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為了一個區區的小女娃如此大費周折呢?”
簫長老,淩霄宗前不久新晉級的內門長老。
閉關了1000年,終於突破到了地玄期,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內門長老。
“沒辦法,那女人不知道給犬子灌了什麼**湯,犬子對她念念不忘,非她不娶,但是碧樺瑾明顯不想嫁給犬子,她躲在在淩霄宗不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出此下策。”
簫站歎了一口氣說。
就在兩人談話間,護衛也是走了進來說,“族長,外麵來了一群自稱淩霄宗的人,帶頭的老者是一名金丹中期,說他是內門長老也是碧樺瑾的師尊,此次前來商討碧樺瑾與少主的婚事。”
簫站聞言看向了簫長老,簫長老臉色鐵青,一拍桌子道,“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金丹期居然敢冒充淩霄宗內門長老?還有,若碧樺瑾成為了內門長老的親傳弟子,自己為何沒收到消息?”
簫站也是嘲諷說,“碧樺瑾此女最喜歡使用這種騙人的手段,估計是不知道請的一群演員想蒙騙我們。請演員就算了,還請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來冒充淩霄宗內門長老,真是可笑至極!”
“讓他們進來,我倒要看看他們在我這個真正的淩霄宗內門長老麵前怎麼演戲!”簫長老冷聲道。
敢借著他們淩霄宗的名號在外麵招搖撞騙,真是活膩了!
“好!”護衛也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護衛快速跑到了門前,對著貂長聚等人露出了戲謔的笑容,“你們隨我進去吧!族長有請!”
他真想知道貂長聚這些冒牌貨在大廳裡看到真正的淩霄宗內門長老時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到時候看你們這些冒牌貨還怎麼裝!
貂長聚也不在意這護衛的目光,要是退婚談判破裂了,這護衛現在笑得有多開心,待會就要死得有多慘。
一隊人在護衛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在臨近大廳時護衛停了下來,對後麵挑擔的人嫌棄地說。
“你們這些挑擔的粗人就在外麵候著吧!就彆跟進去弄臟我們的大廳了。”
“你!”黃軒宇表情憤怒,今天他可是一忍再忍。
一個小小的金丹期還囂張起來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貂長聚的事辦完後,這名護衛就可以去死了。
必須要死!
簫家的老祖都保不住!
他說的!
貂長聚也知道了黃軒宇的想法,他並不勸阻。
成年人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這護衛身為一個看大門的,接待客人是這種態度,也隻能說活該死。
“先禮後兵,我們將該做的禮節先做了,後麵隨便你們怎麼搞。你們就留在這裡等我們吧,我們五個人進去就行了。”
“好。”黃軒宇等人將肩上的挑擔往地上一放,在大廳外原地閉眼打坐了起來。
護衛感覺到一陣心慌,明明這些就是一群普通莽夫而已,自己在慌什麼?
他豈能知道在大廳外盤坐的這些挑擔的人,修為最低的黃軒宇都已經是聖嬰期,地玄期更是一抓一大把,隨便一個地玄期出手都能滅整個簫家數十次。
“族長人帶到了。”護衛推開大廳的門,帶著貂長聚、碧樺瑾、李城樓、李劍緣、醉夢生五人走了進來。
高位上的簫長老斜眼地看了他們五人一眼。
一臉不屑。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