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劉朋單獨吃過一次飯嗎,還記得是哪家嗎?”
“噢,那是在公司旁邊的一個烤魚館,不好吃,我們現在去的這個商場裡麵有一家好吃的”
妻子回答得很輕描淡寫,也沒有半點尷尬。
似乎適應了周朗時不時就會提到這個名字,已經免疫了。
又或者說,今天周朗來找她,讓她很開心,所以情緒很穩定,不會隨便暴跳如雷。
又又或者,她真的跟劉朋是清清白白的,所以也不怕問。
周朗聽到妻子的回答,心情也是分外的開心,看來自己的兩次親身查證,似乎都取得了不錯的成果。
至於剛才在診所窗簾關上一刹那的胡思亂想,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對了,你們那個分院下午不營業嗎,怎麼把簾子全關上了?”
到了餐廳點完菜後,周朗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那是大廳的最後一個客人都進診療室了,員工的午休時間也過了,所以會拉上簾子,估計到下午兩點半之後,會重新打開吧”
妻子一邊回答,一邊觀察著周朗的表情,似乎想要探尋他這個問話的真正意圖。
周朗點了點頭,趕緊轉移話題。
他現在感覺自己在妻子麵前,就如同一個透明的小孩一樣,任何想法都會被她看得一清二白。
明明是自己才是那個抓奸的角色,現在卻好像倒轉了過來,變成了妻子對周朗的貓鼠遊戲。
唉,還是職場經曆得太少了,缺少這種與人勾心鬥角的能力啊。
周朗長歎一口氣,吃起了菜。
兩人吃完飯後,已經是下午兩點,妻子還要趕回公司上班。
周朗執意要送她回去,但妻子卻怎麼也不讓,說是再往公司送就走回頭路了,讓周朗直接從這裡開車回家,能近一點。
周朗拗不過妻子,便隻能同意。
妻子看著周朗從停車場開出來之後,便遠遠揮手與他告彆,目送著他離開。
周朗看著後視鏡裡逐漸遠去的妻子,心裡卻頗有些不是味道。
仿佛妻子屬於自己的時刻就這麼草草結束了,她的大部分時間是屬於職場的,甚至也許是屬於“那個人”的。
而自己親手把妻子送回職場,便是送到了任人魚肉的烤架上,不僅一點兒忙也幫不上,還是助紂為虐的凶手。
周朗開著車駛上主路,彙進車流,再想從後視鏡裡去找妻子的身影時,早已無跡可循。
突然,他的心裡“咯噔”一下。
妻子該不會把自己送走了,又回到集團辦公室去找劉朋吧。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讓周朗有些抓耳撓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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