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吟心底那份抗拒讓她的身體僵硬,隻想擺脫這份束縛,她不想此刻聽見任何解釋。
“如瑾,我該回家了,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嗎?”
薑吟側臉避開,拒絕眼神接觸,堅定了要離開的決心。
她的背影流露的是深深的悲傷與不平,每一寸都敲打著祝如瑾的心。
“昨晚我被人設計,服用了藥物,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等我醒來時,一切都已失控。”
祝如瑾的聲音焦急而又急促,這是他首次在她麵前表現出如此無助與混亂,從中不難看出他對她的在意與珍惜。
但薑吟仍舊對那些花邊新聞耿耿於懷,特彆是與郭筱鈺有關的部分,她就像是紮在心頭的一根刺,隨著時間的推移,疼痛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愈演愈烈。
最終,薑吟抬眸,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她的肩膀因哭泣而輕輕顫抖。
祝如瑾溫柔地為她拭去淚水,緊緊擁她入懷,“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
他低聲道歉。
薑吟在抽泣中,終於說出了深藏心底的疑惑:“你從沒告訴我,那個‘阿虞’究竟是誰,她……是不是郭筱鈺?”
話音未落,一名怒氣衝衝的男子闖入辦公室,猛然將薑吟拉開,並向祝如瑾揮出一拳。
祝如瑾險些被打倒在地,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才認出那是郭筱鈺的父親。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令薑吟愕然,她呆立片刻,旋即奔向祝如瑾,擔憂地望著他因搏鬥而起伏的胸膛。
郭父仍在咆哮,控訴祝如瑾如何侮辱了自己女兒的名譽。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祝如瑾自己也是滿腹疑惑,而今還要麵對郭父的指責,一時間他陷入了兩難境地。
見他嘴角滲出血跡,薑吟心急如焚,“保安!你們都在乾什麼!怎麼什麼人都能放進來!”
她的聲音高亢而焦急。
幾個保安聞聲趕來,迅速將郭父架了出去,儘管他仍在門外大聲叫囂,誓言要祝如瑾為此付出代價。
待郭父被帶走,薑吟牽著祝如瑾的手,讓他坐回沙發上。
祝如瑾用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跡,心中憤慨難以平息。
薑吟從他辦公室的儲物櫃中找來醫藥箱,小心翼翼地為他處理唇角的傷口,當酒精棉簽觸碰到那脆弱的肌膚,祝如瑾不由自主地抽了一口氣,痛感讓他忍不住發出“嘶”的聲響。
“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薑吟柔聲安慰,希望能撫平他身體與心靈的雙重創傷。
上完藥後,薑吟細致地整理好每個角落的醫藥用品,確保醫藥箱內的每一項都歸置得井井有條,這才輕輕合上箱蓋。
“回家吧。”
她柔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疲憊與心疼。
隨後,她再次坐回祝如瑾的身旁,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關懷。
自己也沒有了繼續工作的狀態和心情,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家才是最溫暖的避風港,一個可以讓人暫時忘卻外界紛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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