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陳總說了,咱們鄉財政形勢緊張,暫時給咱們讓讓利,人家財大氣粗的,也不在乎這點小錢,所以就答應了。”楊辰淡定地對樊利敏說道。
樊利敏一頭霧水地看著領導,有點不明白,這可不是小數目,按照她的預計,光是今年的收成至少在二十萬以上,虧這麼多虧得起嗎?
孫有明現在是組織部的了,她不敢去隨便去打擾,隻好去問丁步銘。
“領導眼裡就根本沒這點小錢,圖的是長遠。”丁步銘歎了口氣對他說道,怎麼說呢,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那也不能拿自己的錢往公家裡麵貼呀。”樊利敏還是轉不過來圈來。
“我給你打個比喻你就知道了,現在你要被提拔了,讓你拿十萬塊錢送禮,你願意不?”管錢的都是這樣,隻能進不能出,丁步銘在心裡吐槽道。
“願意呀,彆說十萬,就是二十萬,隻要我有,我也願意。”樊利敏不假思索地說道。
“這就跟送禮一樣,隻不過領導是給鄉裡送禮,給群眾送禮。”丁步銘給出了最終的答案。
“那有個屁用。”樊利敏脫口而出說道。
“領導跟我們想的不一樣,你隻要記住一點,領導比咱們考慮的更長遠更完善就行。”哪怕領導錯了,也是對的,丁步銘在心裡補充道。
“你說這次領導能上去嗎?怎麼大家都說是李秀軍要上去呢?”樊利敏不死心地問。
她感覺局勢無比複雜,撲朔迷離,根本就一點都看不出來。
丁步銘知道她對這個不太敏感,可能也沒這方麵的思維,看不出來,但畢竟是自已人,就耐心給他解釋道:“李秀軍看似特彆火熱,其實都是他自己吹出來的,這就叫造聲勢,自己給自己鼓勁呢,實際上能不能上去,不在下麵,在上麵。”
“看上麵的話那肯定是咱們領導了,誰能跟咱們領導比。”樊利敏很自覺地說道。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跟著楊辰,不就是看中他有背景有前途了。
“也不一定。”丁步銘苦笑了一下:“咱們領導就是太年輕了,當副職可以,當一把手就顯的太顯眼了。”
“要是張部長不走,或許還有可能,隻能說張部長走的不是時候。”丁步銘不無遺憾地說道。
如果有組織部長支持的話,還有可能,不然的話現在台上的領導,還真沒見那個跟楊辰走的近的。
接下來手牽手公司又從省中藥材公司請了兩個專家,挨村給村民們講解收購好的藥材如何處理和存放,如何根據品相定級,這個一般都是中間環節做的,賺錢的秘訣也在這裡麵。
楊辰也不管,直接一股腦兒全部傳授給了村民,有的村民知道這種知識非常寶貴,甚至比怎麼種植都寶貴,學的是如饑似渴,也有的不當回事,反正收回來有鄉裡收,管它呢。
但隨著一筆一筆真金白銀發到村民手裡,沒有一個不是喜笑顏開的,種的較多的,光這一季就要賺兩千多塊,而且還是淨賺,種地的話要好幾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