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以為他們會繼續殘害她的時候,她被拖回了木屋了,所有人都被拖回了木屋裡。
木屋裡燃起了炭火,因為四麵漏風,所以他們僅能從這炭火裡獲取到一點的溫暖,他們爬著往炭火而去,想要驅散寒冷驅散痛楚。
易昉的褲子已經被扒走,可腿根上的傷痛讓她無法並攏雙腿,因為屋中溫暖了,血還是在緩慢地流著,她身底下一灘的血。
可所有人都痛不欲生,誰也不會看她,隻有痛苦的呻一吟聲不斷響起。
有人進來,給她灌了一碗藥,那藥與尿騷味混合在一起,讓她差點又吐出來。
她沒有吐,怕繼續被尿,她覺得反正落在蘇蘭基的手中就沒有活路了,如果給一碗毒藥,就等同給她一個痛快,她落個好死也算了。
喝了藥之後,那三皇子進來對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她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倒是沒有用刀子來劃她,除了臉之外。
她不知道他們在她的臉上刺了什麼字,但是橫豎都要死了,她不在乎。
她躺在地上,動彈一下都覺得五臟六腑移位般的痛,想著戰哥不會來救她了,她要死在這裡了。
她這位商國第一女將,就這麼死在這裡,太憋屈了。
想到以後宋惜惜自此榮耀加身,她就滿心的不甘,不就是比她出身好,命貴了些嗎?如果她有那樣的出身,早便建功立業了。
宋惜惜奉命領著玄甲軍,遠遠地尾隨西京和沙國大軍撤退。
戰北望也率人跟在她的後麵,看著宋惜惜坐在馬背上,那挺直秀麗的背影,有些顯瘦,但是這顯瘦的身姿,卻能爆發出這麼大的能量。
他一時恍惚。
沈萬紫等人也策馬跟在了宋惜惜的身邊,他們是打完之後先回去牽馬,順便把宋惜惜的坐騎閃電也牽過來。
他們不需要追趕,隻需要遠遠地看著他們撤離,確定他們沒有闖入民居,屠戮百姓。